李朝阳难以置信,似喃喃自语,“探花郎就是朝阳大会第一名的张之辰…”
外人是难以体会这个消息所给她带来的震撼的。
早年探花郎名声鹊起,摔冠而去时,殷国皇宫内就有人将探花郎给形容的让她心潮澎湃,她就立志要嫁探花郎,只是后来探花郎神龙见首不见尾,她无缘一见,一直引以为憾。
加之母亲的劝说,她想想也是,归根结底,这还是修行者的天下,再有才华也是次一级的存在,就连探花郎自己也要弃文从武。恰逢朝阳大会,母亲说这契合她的名字,说那里可能找到她的姻缘,果然,那个张之辰入了她的眼缘。
奈何那个张之辰之后也消失的音讯全无,她有意也不行。
此时此刻才发现,她立志要嫁的探花郎,和那个朝阳大会确认的姻缘,居然是同一人,心潮之澎湃简直难以形容,原来她的缘分从头到尾都是同一人,竟然这么巧,这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是什么?
在待嫁女人中,她的年纪真的很大了。
相海花:“是啊,就是他,我怎敢欺骗公主,难道公主没听说过如今的探花郎已经化名成了庾庆吗?”
李朝阳茫然,她还真不知道这事,又问:“你刚才说的什么剑平三仙堡是怎么回事?”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相海花错愕,是真没想到对方连这个都没听说,感觉有些不太可能,旋即意识到可能有人对这女人封锁了相关消息,当即把探花郎剑平三仙堡的经过大概讲了下。
“已经突破到了上玄境界…”李朝阳两眼渐渐放光,突然扭头就走,显然是要去跟那位探花郎好好交流交流。
相海花忽一个闪身,拦住了她,问:“公主要干什么?”
李朝阳毫不掩饰自己的觊觎之心,“这个探花郎也该名花有主了,我让他洗干净了等着做本宫的驸马。”
“啊…”相海花差点被她这话给噎死,本是想提醒她不要对身边人泄露探花郎的身份,谁知这位这么直接的,发现自己准备的一堆弯弯绕好像有点多余,省事的有点不敢相信,甚至感觉有点儿戏,“让探花郎做你的驸马?”
见她如此惊讶,李朝阳会心一笑,“我这里不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只要我乐意就行,大可以让他放宽心。”
这都什么跟什么?相海花的脑子一时间有点跟不上她的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敢情这位觉得堂堂探花郎做驸马是高攀了她。
转念一想,也是,什么探花郎,什么天下第一才子,什么文武双绝,在这位的家世背景面前,都得逊色三分。
人家的爹是殷国皇帝,世间最顶尖几人之一的地师是她娘的师兄,探花郎在她面前确实没啥门当户对的资格,确实是高攀了。
事实是这样没错,可问题是,许多事情不是所谓的事实就能搞定的,真要那样的话,她也不敢在这里搞鬼。
所以她还是提醒道:“公主,高门大户还有权势富贵这东西,恐怕探花郎不会感兴趣,锦国皇帝眼皮子底下他尚能摔冠而去,地母的徒弟又如何?公主,万一探花郎不愿做你的驸马怎么办?”
“这…”李朝阳沉吟了一阵,拿地母徒弟一对比,她就有轻重概念了,微微点头,“这确实是个问题,哎呀,那怎么办,总不能强迫吧?我也不太会讨人欢心呐。”她有点犯愁地转圈圈思索,确实没想过人家会拒绝她这个问题。
相海花又试着问道:“敢问公主,你喜欢探花郎吗?”
李朝阳翻了个白眼,“不喜欢能让他做驸马?”
相海花又问:“皇后娘娘知道你喜欢探花郎吗?”
李朝阳点头,“知道的,只是这位探花郎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一直找不到而已。”
“找不到?不会吧,他一直在幽角埠的桃花居,修行界人尽皆知,连我都知道,以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