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到他拎着钱箱子走了?”
“是,出了这里后,没去任何地方,直接拎着钱箱子去了副岛走人。”
霍浪傻眼在原地,不知道周赦灵玩的是哪一出。
红姬挥手示意跟踪人员退下后,方对霍浪道:“五鼎山的人这是摆明了在那等着周赦灵来拿钱,钱一到手立马就走人,这像是五鼎山针对我们设的套啊!”
霍浪咬牙道:“看来五鼎山已经知道了这事,咽不下那个损失,设套从我们身上找补来了。”
红姬:“还好你有先见之明,留了一手,让他写了欠条。”
霍浪满脸阴霾,欠条在事情没外泄的情况下对周赦灵的威胁才是最大的,现在五鼎山知情了,还把钱拿走了,搞不回钱,抵押的船行到期后怎么办?现在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现在也意识到自己干了件蠢事。
其实从周赦灵找上门威胁他开始,他就已经没了选择,除了筹钱别无他法。
知海阁内,提着钱箱子的大汉将箱子放在了相海花面前,“阁主,刚好三十亿整,不过事情出了点意外,周赦灵说霍浪逼他写下了欠条掣肘他,以防他食言走漏风声。”
一旁的白皙富态妇人迟疑道:“如此一来,五鼎山怕是会有点麻烦了。”
相海花波澜不惊道:“五鼎山的麻烦是五鼎山的,和我们有关吗?”
言下之意是,钱是她的,麻烦是五鼎山的。
白皙而又富态的妇人噗嗤一笑,“也是,不关我们的事,是五鼎山自己对门徒管教不严自找的,我们这样放过,已经算是高抬贵手放五鼎山一马,何况霍浪也未必敢用那欠条撕破脸。”
边说话边打开钱箱子当场验证,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而是办事应有的流程,能给上下双方都省去后患。
确认数目无误后,她让那汉子退下了。
没了外人在旁,将银票装了一半回箱子后,她又问道:“要拿一半给探花郎吗?”
相海花反问:“我有答应给他一半吗?”
富态妇人想了想,“是没答应,不过办法是他出的,他提出了获利后一人一半,您当时也没反对的。”
相海花:“就算探花郎不出这主意,五鼎山搞出这种事,你以为五鼎山不破财上面能放过他?上面一旦开口,只怕三十个亿未必够。探花郎是那样说了没错,可我没答应,当然,我也没有不答应,不过这可是十五个亿,他若有本事,自然有办法拿走,没本事拿走如何能白给?这种钱,又涉及到这么大数目的现金,我也不好轻易做主的。”
她很清楚,上面支撑着那么大的势力,要花钱的地方很多,某种程度上也是掰着手指头过日子的,李澄虎手下修士大军所需物资,那可不是朝廷从苦哈哈凡人身上征点税能养得起的,不广纳修行界的财源是撑不住的。
他们相氏父女能被放在这里,既是给了一块巨大的利益给他们,同样也承担着上面的一条财路,他们可以发财,但不能独吞,也不敢独吞,否则就是找死。
“钱的事好商量,人的事难办,不行,我得躲一下,你去跟公主和探花郎那边说,就说我爹临时有事招了我去办,今晚的宴请取消。”
相海花唉声叹气,探花郎那边好打发,关键是公主那边有点任性,她也得罪不起,不敢反悔,只能是躲了。
富态妇人点了点头,又提醒道:“阁主,问题是公主那边怕是会主动去找探花郎。”
“只能是能湖弄一时算一时了,你通知公主身边的护卫,就说可能有人会对公主不利,让他们看住公主,暂时不要让公主乱跑。”
“好,也只能是这样了。”
接到宴请取消的庾庆虽有些意外,但也没太当回事,不过还是过问了一下霍浪那笔钱的事,他手下也有一堆人,也有人盯着霍浪那钱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