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
向兰萱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那不挺好么,心中无鬼,有什么好怕的。”
庾庆一脸错愕,“这跟怕不怕有什么关系?大行走,你不觉得这宴请有点奇怪吗?”
向兰萱想了想,“若是和那位王妃无关,那这宴请确实有些蹊跷,既然猜不出来就不猜了,反正宴请的时候目的肯定要暴露出来,看情况而定吧。对了,留你下来,是要提前跟你打个招呼,待会儿宴席上,那十五个亿,你自己向李澄虎开口要一次。”
庾庆瞪眼:“向他要?他能给我才怪了,当初朝阳大会,就五个亿,他都给我昧了,何况是现在的十五个亿?大行走,你不是说你开口能要到么?”
向兰萱:“我已经帮你开过口了,可他说这事不需要我代劳,说你自己亲自开口就行。我的意思是,你也不要背地里向他开口,你背地里搞不赢他的,待会儿就趁我在场,在宴席上当众提,他若是不肯给,我就好开口了。”
“这个嘛…”庾庆有点犹豫,不是人家的提议和办法不好,而是他很清楚,以向兰萱的尿性,这钱要到了只怕也落不到自己手里,抢他钱的事又不是头一回,人家这么积极为什么呀,傻子都能看出来。
向兰萱当即横眉冷眼,“哪个?”
庾庆也不含糊了,索性挑明了,“大行走,这钱要回来了,你拿点辛苦费我没意见,我想知道你能给我留多少?”
还有一半话没说出来,否则我没必要明知道李澄虎想吞这钱还顶风虎口夺食。
简而言之就是,没好处的事为什么要做?何况反而可能带来不测。
向兰萱也不含糊,“我说了,这笔钱到了我手上,我为你去争取这笔钱的事才说的过去,你没必要留麻烦,钱暂时都放我这吧。”
庾庆当即不吭声了,以沉默表示抗拒,谁叫人家修为高深。
向兰萱自然看出了他的抗拒情绪,挑眉道:“什么意思?那笔钱宁愿给李澄虎也不愿放我手上是吧?”
庾庆慢吞吞道:“没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不想惹麻烦而已。”
他很清楚,两人之间的把柄太多了,软不得,硬不得,也威胁不得,钱到了这女人手上是拿不回来的,钱在李澄虎手上就还有机会,就算现在没有,将来也未可知,至少还存在那可能。
向兰萱忽意味深长道:“也就是说,你身上那点银票也不想要了是吧?”
庾庆目光僵住,明显有点懵,忽抬头挺胸道:“大行走多心了,我是在想,该怎么向李澄虎开口才合适,才不会惹麻烦。”
向兰萱顿笑靥如花,抬手拍在了他的肩头,“别想那么多,直接说就行,剩下的有我。”
庾庆万分感慨道:“让大行走这般为我操劳,庆内心深感不安。”
“没事,咱们谁跟谁呀。”向兰萱笑咯咯伸手,食指弹了下他的脸颊。
吃痛的庾庆赶紧挪步离她远点,同时心虚四顾,发现这女人有点疯,居然敢当众打情骂俏般,这么多守卫盯着呢,名声还要不要了?
就这时,城门口又传来了车轱辘的动静,两人回头看去,只见一车进城,迎客者上前拨开车帘子有请来客,车厢里钻出了一个胖子跳下车,左顾右盼打量。
来者正是南竹。
庾庆两眼发直,这厮怎么来了?
南竹也看到了他,顿两眼放光,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当即屁颠颠小跑而去。
跑着跑着,眼珠子转了一下,脸色又慢慢变得苍白了,气色带了几分病态。
到了跟前,他兴奋道:“老十五,终于找到了你了。”旋即又朝向兰萱拱手,“大行走,有礼了。”
向兰萱颔首微笑。
庾庆则阴着脸道:“你不是在积庐山养病吗?跑这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