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内发展,尤其是临阵打斗,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其实没必要冒这种风险。要我说,有天翼令在手,云鲲想找到我们也没那么容易,出去的事大可不必急于一时,再躲个一年半载也没关系,先不说他们未必会一直守在门口,假以时日也未必就不能斩了云鲲!”
“文老言之有理,放在之前也许还有得商量,现在的话…”向兰萱说着看向了庾庆。
庾庆旁听时面带的忧虑神色就没放开过。
文曲顺势瞅了眼后,了然道:“南胖子?”
向兰萱颔首,“不趁现在把南胖子给捞出来,回头云鲲回来了,南胖子落云鲲手上还不知是什么下场。”
文曲呵呵乐了,“那胖子尽坏事,我这双胳膊也是被他给骗没了,让云鲲弄死他算了。”
话虽这样说,紧跟着又松口了,“反正云鲲不在,摸清了南胖子在哪,悄悄把人给劫了跑人便可,没必要跟普惹硬杠。”
向兰萱忙道:“一旦摸准位置救走了南胖子,我们在云鲲那边的卧底怕是经不起查,很容易暴露,再安插一个合适的内线不容易。”
文曲:“简单,把那个内线一起捎带出来。”
向兰萱顿奇了怪了,略带激将道:“文老,观您可不像是怕事的人,怎会怕与普惹一战?”
她是想快点出去的,一是外面有所牵挂,二是恐夜长梦多,等个一年半载的,这里能等,丁甲青他们能拿着钥匙在外面等一年半载吗?
再说了,她感觉有天翼令相助,有事帮忙周旋,出去的把握还是挺大的。
文曲淡定道:“我不是怕普惹,而是出个意外栽在普惹手上不值得,她还不配杀我!我这两条胳膊的账还没找云鲲算,不跟云鲲再打一场我不甘心,出去了谁敢保证我还能进来?我没了双臂,进来的钥匙是保留还是毁掉,只怕不由我。”
“……”向兰萱哑口无言,千算万算什么都算好了,费半天口舌,就是没算到文曲暂时不想出去。
边上几个亦面面相觑,差点都想骂娘了,敢情是这原因,搞什么搞。
向兰萱还想说什么,庾庆出声道:“先救南胖子要紧,其他的后面再说。”
拖久了他怕南竹会出事。
向兰萱只好叹了声,“行吧,先救人。”
这里话刚落,一只虫子便闪了过来,落在了庾庆肩头,是大头。
庾庆立马怀疑可能和南竹有关,赶紧去一旁找了树叶给大头刮字,内容出来后果然不出所料,他赶紧回到几人身边告知情况,“没错,南胖子确实落在了那边,好在抓南胖子的相关经手人并不认识他,被内线稳住了,现在人还在牢里关着,刑讯受了点罪,暂无性命之忧,得赶快了。”
向兰萱立马让他跟霍浪那边确定具体位置,做好随时联络准备,回头又赶紧招呼上了人手一起出发,这里本就不能久留了,一伙人算是迅速转移了……
“呜呜,呜呜……”
从牢里揪出来的南竹朝人呜呜乱叫,不知道这些人要带自己去干嘛,他裆下好不容易包起的破布片居然又被人给扯掉了,然后被关进了一个不是第一次关他的那种大笼子里。
里面还有十几个和他一样被剥的精光的男男女女,因南竹的面目全非,加上没穿衣服,那些人也没认出他来。
稍后笼子晃的他们摇摆不稳,一个巨人已经提了他们走人。
也没去别的地方,直接将他们拎到了海边,巨人半走入海里,连同笼子一起捣进海里哗啦啦反复涮洗,水里浪里的南竹想咳嗽、想喘气都不行,人又在笼子里撞来撞去,迅速翻白眼晕了过去,笼子里的一群人皆如此。
站在岸上的老树还指手画脚嚷嚷道:“洗干净点!”
等到笼子再提上岸,里面的人晕死了一片,有的身上还在滴血,被撞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