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鼬听到白月的说话声,走过去把门打开看了一眼,发现靠近廊道的房门被人打开,佐助的身体也消失不见了。
大概是带走安葬了。
就在鼬感到伤感的时候,忽然察觉到白月枕头边的榻榻米上,放着一杯倒好的牛奶。
鼬没有多想,心事重重的向客厅里走去,刚好遇到返回家里的美琴。
“鼬,醒了,快去洗漱一下,等下送你弟弟。”美琴说道,她走向冰柜,想要打开看看里面还剩下什么食材,毕竟一家人现在还要吃饭。
结果扫视了一眼,忽然瞧见昨天还剩下一盒的牛奶不见了。
明明昨天还看到了的。
美琴感到奇怪的问了一声:“鼬,你昨天晚上起来喝牛奶了吗?”
鼬奇怪的问道:“没有啊。”
“没有就好,牛奶好像过期了,我正准备丢掉的说,不过要喝也可以喝,离保质期还有几天,不过最好还是不喝了。”
美琴念叨着,神情憔悴的又说:“不过要是你没喝,那是谁喝了?”
鼬想要说声是白月拿去喝了,忽然瞧见富岳从门外走了进来。
“快,别说了,鼬你去准备一下,还是在我们家族里的墓园,不要迟到了。”富岳说了一声,急忙忙的走了。
美琴也向门口走去,说道:“动作快一点鼬。”
“嗯,不叫佐……白月了吗?”鼬问道。
美琴迟疑了一下,担忧的说:“还是不了,他身体的情况很严重,可能等下我们回来,会安排他进忍者医院。
昨天太黑,我们都没有发现,今天我去他房间里看的时候,白月额头都长出嫩芽了,这代表木遁扎根在他身体里面,现在他的身体就像是泥土一样,在给植物生存环境……这个我们宇智波一族看不好,可能要请纲手大人回来才行!”
这样吗?
鼬面露凝重,现在他才知道问题有多严重。
鼬洗漱完匆匆出门。
这时候,家里安静下来。
日上三竿,
一米阳光倾斜照入室内,白月手指头抖了抖,忽然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从刚才开始,他就听到佐助说什么走了走了的事情,还抱怨他小孩子气,白月不想和佐助一般见识,才继续睡着。
本以为是做梦,
谁知道一起来才发现,旁边的铺位确实空了,佐助离开了!
“额……这么说来,刚才我们……确实……”白月摸了摸嘴唇,又看了看床头边倒在玻璃杯里的牛奶。
“算了,没有感觉,等佐助回来,在让他示范给我看一下,我还不会的说。”白月甩了甩脑袋,这一摔,整个脑子都在晃动。
白月疼的差点抽了过去。
一下子就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盘腿坐在床上,端起旁边的牛奶,小口喝着。
“啊,这才是人生啊,老婆孩子热炕头……”
“不过确实要戒奶了,都说要听他的话了,在这样孩子气下去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