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般缠住手指,那细嫩的贝迟直接咬在鲁尼的中指上,穿透皮肤,卡进了骨头了。
一切来的太快,鲁尼都没反应过来,等疼痛袭来,慌忙的想要从女郎的嘴里抽出。
可被咬的太死,越抽越疼。
啪!
终于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傀儡脸上,大力气下终于将手指抽了出来,鲜血直流,半截手指都见骨了。
可他根本没管自己流血的手指,而是心疼的盯着女郎腮帮上的红手印,似觉得根本不应该这么粗鲁。
但很快安静下来,药剂按进嘴唇,一颗颗红疹从傀儡的身上显现。
他想要看到这个女郎挣扎,看到对方挣的铁链响个不停,手腕在铁链上肋的流血。
可惜,没有。
女郎就是睁着双眼,冷冷盯着他,浑身不断冒出的红疹仿佛不存在一般。
一刻钟,两刻,三刻。
女郎竟没眨一下眼睛。
鲁尼呆住了,他从没见到过如此倔强的女郎,这根本不是野驴,而是一头犟龙。
没有一个女人能抵得过他的药剂,即便意志坚硬,可终归会有一丝反应。
抽出小刀,他要好好的驯服这头野驴,这让他兴致很高。
血液在流淌,可鲁尼惨叫起来,他太过粗心心,离女郎太近,被对方咬住了耳朵。
好不容易挣开,耳朵差点掉下来,两只眼睛瞪着女郎的眼睛,越来越兴奋。
看着那慢慢征服欲的眼瞳,李自然怪异笑了起来。
比起驯服,似乎自己也多多少少懂得一些,毕竟他也曾在审判所呆过,而且在地球上的时候,貌似有不少经验可以借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