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战争，遍布整个星空的战争，一整个大陆的生灵和城墙而战，几乎每一个傀儡，都拥有对抗边界之墙的超凡能力。

显然，一个文明战争，很快记忆转变，无数残骸漂浮在虚空中，正被某种推力一点点向中心挤压着，是那些战败的傀儡，完全没了气息，强大躯壳挤在一起，像发霉一般流油，腐蚀，融合，竟慢慢形成一块新大陆。

即便透过影像，也似能感觉到那种虚空的挤压力。

而下一刻，记忆出现在满是飞艇的虚空内，炽烈的火焰弹将虚空照的通亮，无数庞大的弹药轰击在城墙上方，他们在反击，几乎将火药发挥到最极致，甚至他们用炸弹撕裂虚空。

“不是上一个文明吗？”

李自然轻声喃喃一声，他总以为铜镜中是上一个文明，显然并不是，这块冰封大陆似乎精力过很多，至少记忆中见到的文明他是存在的。

巅峰文明毁灭，冰封大陆却溜了出去。

李自然心头狂跳，眼前竟是经历了多个文明的产物，如果不是自己，是否在这个文明也显现不出来。

可下一段记忆让李自然愣住了，古城，一座座古城邦出现在大陆上，全部都是人类，他们修建了浩大的古城，居住在内，对着古城膜拜，而这些古城慢慢产生意识，甚至将人类死亡的灵魂包裹在城墙内。

而这些城邦的最中心，便是一座黄铜色的古城邦。

那是……河马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