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把拉爬犁的大马,差点吓惊喽。
在这方面,老外确实会玩。
到了夹皮沟,饭菜都已经做好。
今天村里一口气杀了二十头杂交野猪,要过年了,赶紧给各家各户分猪肉。
另外还有一些拥有良好关系的合作单位,过年的时候,也得互通有无。
爬犁在队部后面停下,这些老外还有些意犹未尽。
支书爷爷领着几个人,迎了出来:“欢迎啊,快点进屋暖和暖和,这天嘎嘎冷。”
年前这段,一般都是三九天,俗话说,三九四九,打骂不走,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张杆子也抄着袖儿,瞧着那些老外。
他忽然伸手朝一个高大的老外一指:“这么冷的天儿,你连帽子都不戴,也不怕把耳朵冻掉喽。”
“你赶紧摸摸自己的耳朵,看看硬没硬?”
那个大汉就是和毛子打拳的梅森,在听了翻译之后,咧着大嘴一个劲摇晃脑袋。
心里更是不以为意:耳朵又不是下面那玩意,怎么会硬呢?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呐。”
张杆子凑乎过来,从袖子里伸出手,去摸梅森的耳朵,然后惊呼一声:“真冻硬啦!”
梅森自己也摸了一下,立刻惊得跳了起来:“哦买噶!”
这要是把耳朵混没了,以后顶着圆球脑袋,肯定没姑娘能看上他。
张杆子却并不急:“你现在买啥也不好使,就得用雪搓,来,你先蹲这,俺帮你搓搓。”
梅森这会儿也听话了,垂头丧气地蹲在那,张杆子用手抓着雪,轻轻在对方耳朵上揉搓。
其他人一见,也都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耳朵。
张杆子一边帮对方揉搓,嘴里还嘻嘻哈哈的:
“你这家伙,该硬的地方不硬,不该硬的地方瞎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