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就赖在这里不走了,嘴里吵吵嚷嚷的,一个劲拱火,瞧那贱样,就差说“打我呀,有本事打我呀”。
围观的外人,也说啥的都有,有指责这几个家伙捣乱的。
也有记者认为,这伙人确实是病人,虽然品质比较恶劣,但确实有病,院方治的是病,跟人品无关。
刘青山也和师父闻讯赶到。
“几位先生,你们的病情属于疑难杂症,所以我的师父,也是我们医院水平最高的医生,准备亲自给你们诊治。”
刘青山乐呵呵地望望这几个人,几个小混混而已,还真没被他放在眼里。
要不是师父刚才表示,要用医术来解决问题,刘青山直接就叫詹姆斯警官,把这几个家伙带走了。
詹姆斯就是那位曾经瘫痪的少尉老兵,被哑巴爷爷治好的,他正好负责这一片儿的治安。
“那正好,我们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很多宝贵的时间。”那个叫卡特的光头,嘿嘿笑着,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刘青山确定,这帮家伙,肯定是受人主使才来捣乱的,就这种货色,有一百美金,就能雇好几个。
于是刘青山又说道:“为了造成不必要的麻烦,需要全程录像,没问题吧?”
“那可不行,这侵犯了我的隐私权。”鸡窝头又开始胡搅蛮缠。
“随便你。”刘青山也懒得跟他磨叽,把詹姆斯警官请了过来,在旁边作见证。
看到警察,那几个家伙对了下眼神,立刻就消停了不少。
哑巴爷爷接替了张宏医生的位置,先给鸡窝头诊脉,刘青山就临时给师父当翻译:
“你经脉中的任脉曾经受到过外力伤害而受损,这才导致不举。”
一边翻译,刘青山一边打量一下这个鸡窝头:原来还真不是装病。
鸡窝头也听得直卡巴眼睛:“我十几岁的时候,有一次跟人在街头打架,下面被狠狠踹了好几脚,从那之后,情况就越来越严重,医生,您真的有办法治疗吗?”
哑巴爷爷微微点头,手上比划起来。
刘青山道:“可以通过针灸,刺激经络,再辅以汤药,慢慢修复,大概两三个月的时间,就能恢复。”
鸡窝头听了大喜,噌一下跳起来:“哈哈,要是真能治好,叫我干什么都行!”
咳咳,旁边传来几声咳嗽,显然是同伴在提醒这家伙,不要忘了本意。
鸡窝头则激动地转过身,怒视着几名同伴:“狗屎,我现在只想把我的病治好,你们都闭嘴!”
事关终身大事,鸡窝头当即反水,他可不想一辈子都无法再碰女人,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同伴也很快想明白其中的关键,那个大光头是小头头,他还有点不死心:“你们要是治不好呢,怎么说?”
刘青山呵呵一笑:“我师父有把握,当然没问题,治不好的话,我负责赔偿。”
“不,我不要钱,我只想治病。”鸡窝头虽然喜欢钱,但是他还算知道轻重。
有钱了不还是为了享受吗,可是功能不行,还享受个屁,过眼瘾呀?
哑巴爷爷手上又比划了几下,刘青山继续翻译:“我师父要给你行针,你可以自己先感受一下,再做决定。”
“好好好。”鸡窝头连连点头,然后又问道:“需要脱掉吗?”
刚刚返回屋里的两位女留学生翻译,连忙又跑了出去。
哑巴爷爷摆摆手,取出针盒,只叫鸡窝头赤裸上身,下针的位置,都集中在腰腹周围。
“不会把内脏刺穿吧?”大光头瞧着有点眼晕,好家伙,扎进去十几厘米,都快穿透了。
刘青山瞪了他一眼,示意不要出声,免得打扰到针灸。
哑巴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