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严格管治。”
“你凶什么凶,幺儿只是听别人唱,跟着唱罢了。”雨黄氏一手牵着雨墨水,瞪着眼睛回答,“你把事情做好了,别人自然不会说闲话。”
说到这里,雨黄氏一手牵着雨墨水向外面走去,对着雨墨水说道:“你爹爹是一个坏人,别理你爹爹,出去跟着娘亲玩。”
“爹爹是一个坏人,我不要跟爹爹玩,我要跟着五哥,到姐夫那里去。”雨墨水手被雨黄氏紧紧握住,但是抬头报复看着雨奇石。
雨奇石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长袖一甩,恨恨说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次日,雨奇石来到学堂公房,云无尽脸色不霁进来,神情有些犹豫。
雨奇石给他泡茶一杯,示意坐下,问道:“远之有什么心事?”
“山长听到童谣没有?”云无尽犹豫再三,接过茶杯,喝茶一口,终于问道。
雨奇石点点头,气愤地说道:“墨水当时在唱,被我一个巴掌打去。”
“山长,你不能打墨水,他幼年,不懂事。”云无尽不禁愕然,没有料到雨奇石竟然打自己幺儿,反而开口安慰雨奇石。
雨奇石摇摇头,喝茶一口,忍不住从座位站起来,打量外面的井研本地盐坊一眼。
天色阴沉,雨奇石感觉与老天爷一样阴沉,他叹息说道:“赵家庄及学堂为井研本地人做了这么多事,没有料到他们竟然不知足,竟然还编造这些童谣。”
“老夫听到孙子唱此童谣,也是一个耳光扇脸。”雨奇石没有料到云无尽也是一个耳光给他的孙子,不禁摇摇头,脸上尽是苦笑。
云无尽恨恨打量井研盐坊方向一眼,叹息一声问道:“这些井研人也有自己盐坊,为何还要这么做?”
雨奇石与云无尽正在唉声叹气,外面传过来一个声音:“老夫能够进来吗?”
两人抬头一看,原来是牟子义。
雨奇石急忙起身,作了一个请的姿式,还亲自给他泡茶。
牟家虽然也是井研本地大家,但是相对唐家、罗家、侯家好得多,没有那么多排外心思。
牟子义在整个学堂显得超然,即使井研夫子与云家夫子闹得闹得很僵,他也利用井研本地的身份,从中调和不少,不愧为赵平相中的学正。
他进来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打量两人,问道:“老夫可以说话吗?”
“坚之求之不得,愿洗耳恭听。”雨奇石拱手一礼,他正想听听井研一方的看法。
“坚之做了不少事情,这个所有夫子都看在眼里。”牟子义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说道,“老夫深感欣慰。”
听到牟子义客气一番,雨奇石苦笑摇头说道:“学正不必给在下戴高帽了,就是因为在下没有做好,才有童谣传出。”
“坚之已经做到尽善尽美,”牟子义目光炯炯,望着雨奇石说道:“现在这个学堂夫子学生已经难分彼此了。”
雨奇石依然还是苦笑,还是依然摇摇头,叹息说道:“尽善尽美,怎么还有童谣传出来?”
“这个已经超出学堂范围,那些童谣乃是外面传出来的,与学堂有什么干系?”牟子义安慰雨奇石。
雨奇石苦笑摇摇头,叹息一声:“学正,这些童谣传到学堂里面,好不容易凝聚的人心,搞不好又要隔离开来。”
说到这里,他向牟子义拱手一礼,说道:“在下的儿子及亲家还有一些能耐,也许能够化解,不知学正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云无尽不禁大喜,雨奇石长子雨墨砚是盐司推官,亲家云无涯又是盐亭主簿,自然能够解决问题。
想到这里,云无尽一脸期望,望着牟子义,希望能够得到答案。
然而云无尽万万没有料到,牟子义一边还礼,一边急忙说不敢。
雨奇石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