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练的。我今天主要是紧张……还有,老师,这练习我自己回家做,不用你天天带着我……好不好。”
陶桃忽然生气,猛地把手中的纸巾扔地上,骂:“回家自己做?你们这些小姑娘最不自觉了,我能相信你吗?怎么,嫌这种基本练习枯燥,你想唱戏,唱大戏。是啊,这种练习哪有张口就唱来得过瘾。不过,只要我做你老师一天,这种基本功你就别想躲。最烦你们这种好高务远的,出去,你给我出去,今天不练了!”
说着,就粗暴地将脸色因为害怕而变得发白的丁喃语撵了出去。
韩路看不过去:“姐,不要这么苛刻。还有,丁喃语好歹现在已经是台柱子,角儿腕儿,是老板,你把小丁当孩子一样训,人不要面子吗?”
“小韩你住口。”陶桃开始骂韩路:“什么老板,什么角儿腕儿,就她现在的水准,当得起吗?是是是,基础练习是烦,但万丈高楼从地起。别说她,任何一个功成名就的艺术家,这基本功不每天都得练。老刘的胡琴拉得好吧,人每天都得练一小时音阶,不枯燥吗?”
“可你也得讲究方式方法,你看人小丁都委屈了。”
“她委屈,她委屈什么?是,她今天可能会讨厌我,但以后肯定会感谢我的。”说着说着,陶桃情绪激动了,浑身都在发颤。
韩路:“姐,你精神状态不对,快坐下,我给你倒杯水。”
陶桃一呆,猛地醒悟,喃喃道:“我好象是有点不对劲。”
不过,只片刻,她又开始发作,骂韩路,说我刚才这么激动撵丁喃语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拦着,今天的练习都还没有做完。
韩路也委屈了,嘀咕:“我敢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