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这一排是讯问、会见和办手续的地方,左边这栋建筑是夕阳郡牢狱的饭堂,右边这栋建筑是牢狱士卒们的宿舍,狱长办公室、办理内部手续的地方也在这里,我们御史台办事处也在这栋楼。”
余双仁带着吴笑天边走边介绍。
顺着余双仁的指点介绍,吴笑条了解到了进入牢狱外面大门后,映入自己大门的几栋建筑。
前面是夕阳郡牢狱的外办楼,左边是牢狱饭堂,右边是牢狱的内务楼。内务楼旁边还有一个桌球台。内务楼前还有一个篮球场。
这牢狱比起吴笑天曾经参观见识过的三山郡牢狱和西山郡牢狱规模都要小得多。
真是一个偏僻的小地方。
“走,我带你到我们御史台办事处看看。”余双仁并没有急于要去提审犯人。
“好的。”吴笑天道。
余双仁将吴笑天带到了夕阳郡牢狱御史台办事处。
那办事处门开着。
余双仁敲敲门。
那里面正埋首工作的人抬起头来,望向门口,随即起来,哈哈笑道:“稀客,稀客,余部长今天来了牢狱,还来我这里看看?”
吴笑天一看这说话之人,不由得愣了楞。
这人他认识。
耳冬水。
一起吃过饭,散过步,看过江湖足球的人。
“余部长、笑天,进来坐。”冬水热情的道。
余双仁闻言,笑道:“冬水,你认识笑天啊?那就不用我介绍了。”
“冬水前辈好!”吴笑天向耳冬水打招呼。
耳冬水用报纸打打干净办事处内桌椅上的尘埃,作个请的姿势,说道:“请坐。”
余部长带着吴笑天坐了下来。
耳冬水煲水沏茶,洗杯,倒杯。
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端在了余双仁、吴笑天面前:“喝茶。”
余双仁饶有兴致的环顾办事处四周,一边喝茶一边问:“冬水,近来工作怎么样啊?”
“怎么样?肯定是糟透了!那老头,居然买了一辆自行车,要我坐自行车来这里上班。真的是越干越退步了。”耳冬水抱怨道。
余双仁似乎是为那老头辩解:“骑自行车上班,岂不是更好,可以锻炼身体?”
耳冬水给余双仁添加茶水:“锻炼身体?他自己不锻炼身体?御史台最好那辆车,霸着用,出入都是坐车,你见过他没有坐好车的时候吗?”
“冬水,人家是台长。可以配专车的。”余双仁又抿了一口茶。
“台长?台长怎么啦?台长是人,我们就不是人啦?他懂得坐专车,就要我们当猴子,骑自行车啊?他也不想想,从御史台到牢狱一路多少道路泥泞。”
耳冬水自己喝了一口茶,又给余双仁、吴笑天及他自己走了一轮茶。
“冬水,真是辛苦你们了。”余双仁叹息。
“辛苦算什么?咱是怕辛苦的?想当年,我们干活哪里怕累的?现在主要是心累啊!”耳冬水痛心疾首的道。
余双仁点点头。
这些,他也是深有同感的,只是他自律的要求自己,一定要慎言慎行。
“好了,不说这些,今天余部长和笑天来看我,高兴,咱们喝茶喝茶。”耳冬水招呼道。
这正合余双仁下怀。
他可不希望继续下去,继续谈论那御史台长的坏话。
吴笑天默默喝茶倾听着。
“笑天,你是第一次来这夕阳郡牢狱吧?”耳冬水问。
“是。”吴笑天道。
余双仁笑吟吟道:“冬水前辈可是坐阵夕阳郡牢狱的,笑天,你来到这里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冬水便是。当然,来了这里若是受了欺负,也找他。”
吴笑天道:“笑天新来,啥也不懂,还望前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