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耀他们两个人的早餐陆续上来,摆了一整桌。
独吴笑天只一碗猪杂粉。
易耀、郝三阳非常热情,不断邀请吴笑天一起吃。
那老板娘也亲自拿杯上来,为吴笑天倒了酒水。
吴笑天想想,心又变了,改变了之前的想法。
自己来到这夕阳郡亦是应该结识人脉的,无论什么人总该认识一些。
不管什么人,总有一个从不认识到认识,从陌生到熟悉的过程。
眼前之人,已经是摆上了美食,伸出了橄榄枝,自己何不放开胸怀,同这萍水相逢之热心人士,好好的结交一番呢?
想到此处,吴笑天哈哈一笑:“那笑天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吴笑天放开筷子,纵开酒杯,大快朵颐吃起那桌上美食,饮起那清晨白酒,豪爽的同那易耀、郝三阳边吃边聊。
店老板上了菜肴,也上来同桌陪坐。
这小店郑老板,交谈之下,方知是夕阳郡江湖钱庄的小伙计。
这小伙计,业余开个小店,交给自己的爱人打理,自己则工作之余兼顾一份。
如今天周末,则是出来当个小老板了。
郑老板和易耀、郝三阳相熟,易耀、郝三阳常来他小店吃早餐。
他们两个可谓大金主,一来到,就点一桌子,外加两瓶白酒,一吃一个上午,边吃边侃的。
吴笑天此刻跟他们放嗨,也是边吃喝边聊。
易耀是夕阳郡物价署的署长,这易耀吹嘘他跟吴笑天的夕阳郡御史台人员非常的熟悉。
就连吴笑天的御史台长也认识他,跟他一起吃过饭,握过手。
至于吴笑天所在的江湖刑律科,更是同他易大署长关系密切。
易耀不无炫耀的道,你们江湖刑律科的案件财物价值认定,十有八九是出自他易耀之手。
故而在案件财物价值认定上,有什么事情,尽管给他易大哥电话便是。
郝三阳则是个江湖商贾,看得出,对易耀那是马首是瞻。
易耀、郝三阳、郑老板对初来乍到,说着吴地口音的吴笑天十分感兴趣。
他们打听起吴笑天吴地情况,又问起吴笑天为何会来到御史台工作,还工作生活得习惯不?
吴笑天禀承逢人只说三分话的江湖古训,同这三人交谈着。
他并没有承认自己是吴地鼎鼎大名的宇宙武林盟主,也没有说自己只是调剂过来的。
只是说自己只是跟那宇宙武林盟主同名同姓,参加朝廷工作人员考试,考到了此间。
易耀问他为什么不考本地的朝廷工作人员,吴笑天则笑着说是,本地太难考,考来此处先成为体制中人再见。
易耀大赞吴笑天懂得避实就虚,有谋略,会迂回战术。
不像有的年轻人那么好高骛远。
吴笑天听着,却心中苦涩,自己不过是家乡那边不要,被调剂来这里的而已。
吃吃喝喝,早吃饱了,这桌子上的早餐即依旧是满满的。
易耀、郝三阳两个酒鬼,边喝边聊的,消磨着时间,吴笑天陪着他们吃多了,饕餮神功自动运转起来。
吴笑天过犹不及,越吃越饿,越吃越渴。
陪着易耀、郝三阳两个人,来了个光桌行动。
郑老板喜不自胜,这样吃喝的人,多来几桌,多来几次,自己的儿女们上江湖学宫,何愁学宫学费贵?
临了,易耀说道:“吴兄弟,今天易大哥捉了一条黄金赤蟒,正要下午和你郝大哥他们一起来个全蛇宴,喝蛇酒,煲蛇汤,来个一蛇八味,小兄弟,有没有兴趣加入?”
吴笑天纳闷道:“易大哥,一条蛇,能做这么多?”
“此蛇重三十八斤,长七米,你说呢?”易耀哈哈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