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刘靖蔷分明要在众人面前把帽子盖在刘靖苑头上,一旦这些话传到刘兴耳中,不管是不是都会让那多疑的皇帝怀疑刘靖苑,到时候只怕昭王府再难平静。
沈安然起身跪下道“勤王殿下误会,只因安然有孕在身,起居饮食难免谨慎……”
“安侧妃何需砌词狡辩?昭王曾是陛下属意的太子人选,要不是腿瘸早就是太子了,就算在府中过起皇帝日子也未可知!”
沈安然心中暗骂刘靖蔷这狡猾的狐狸,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透着阴谋算计。
“勤王此话实在冤枉,验毒此举乃安然一人所为,何以牵涉到昭王殿下?俗话说药食同源,此乃荷宴,大部分食材不会有问题,可对于孕妇来说可能小小荷叶就足可以让安然腹中胎儿受尽折磨。我身为人母,如何不为孩子着想?诸位王妃夫人皆是为人母者,安然此心想必能够体会。”
其他人纷纷点头交头接耳。
“你是说,本王妃会下毒害你吗?”勤王妃冷哼。
“不,只是安然曾听闻荷叶微毒,食之使人腹泻,所以才让欣和试毒。”
“真是奇怪,这事我们怎么没听说过?荷叶要是有毒,那我们早就死了几百回了!”
沈安然正要说话,却听得有人不温不火地说道“皇嫂何需动怒?安侧妃初为人母难免处处小心,银针试毒乃靖苑吩咐下人所为。”
沈安然回头看见刘靖苑坐着轮椅出现,他来到她身侧,扶起她道“你有孕在身要小心,跪着那么久也不怕我那宝贝孩儿不愿意。回头皇祖母责备我照顾不周,该如何是好!”
“五皇弟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刘靖蔷眯起眼看着他。
“赏荷宴本是二皇嫂邀请各府夫人来叙旧的,靖苑以为二皇兄不会在。”刘靖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提醒他这是女眷之间的宴会,他一个男人参与其中多么的不合适。
刘靖蔷尴尬不已,干咳一声说“本王也是顺道过来看看,怕王妃招呼不周。倒是你,你二皇嫂没请你吧!”
“父皇召见靖苑,可靖苑惦念安侧妃,所以进宫面见父皇后便赶来打算接她回府,没想到二皇兄却因安侧妃婢女试毒一事有所责怪,靖苑只好来解释解释,免得大家误会。”
“误会?你倒是说说。”
“适才靖苑已经解释过,银针试毒乃靖苑吩咐,而银针却是皇祖母所赐,二皇兄不会忘了幼年时我曾差点被人毒死,皇祖母特赐银针试毒。安侧妃是我心上之人,保护她就如保护我自己。”
刘靖苑说得再明白不过,沈安然银针试毒并无不妥且必须,目的也很明确,就是怕被人下毒。刘靖蔷竟没有反驳之力,只因银针试毒的确是皇太后的懿旨,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们几乎都忘了。理由牵强,但又无从反驳。
“哎呀!”沈安然忽然低低的痛叫一声,双手抱着肚子,模样痛苦。
众人一惊,刘靖苑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吩咐欣和和齐豫扶她离开。
“安侧妃这是怎么了?”勤王妃不解。
刘靖苑冰冷地说道“这赏荷宴我本不愿意安侧妃来,如今倒好,她身体不适,如若没事便罢,要是有事……”
众人心中一滞,且不说外间传言刘靖苑独宠沈安然,就连皇帝和皇后他们也是偏宠这个侧妃,要是真有什么事勤王和勤王妃难辞其咎。
“五皇弟莫要焦急,安侧妃不会有事的。”勤王妃陪着笑脸说。
“安侧妃是碍着二皇嫂的面子才来的,别忘了她那十里红妆已充入国库,各府用度说不定就有她的一份。今日靖苑不计较此时,还望以后各位尊重安侧妃,她虽为侧妃,却是有封号的侧妃!”刘靖苑冷冷搁下话离开。他要他们知道忌惮,否则以后还是这般欺负沈安然那还了得。他要保护她不被那些阴谋算计困扰,让她过上舒心的日子,也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