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忒小了些!”
“嗯,你说对了,我胆子真的很小。”他煞有其事地点头,气得沈安然想揍他一顿。
“我那日身体不适,不适宜去助兴。”
“你又不知道是哪天,怎么就知道那天恰好身体不适?”他挑挑眉,对于她越来越贴近的行为表示默许,身体配合着她往后倾。
“不管张相哪天大喜,我都身体不适!”
“如此,我每天都心情不好,知音院上下的奉例就免了,你也可以去掖庭继续浣纱咯。”他坏心眼地要挟她。
“你……”
“我?我怎么了?”他无辜地望着她。
沈安然看到他无辜的样子忍不住发笑,此人装无辜的时候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心软,但在她看来那不过是他赖皮的表现。想他玉轻寒堂堂国主,幼习庭训,礼仪也一定比普通人强得多,怎么就那么的毒舌兼赖皮,有时候还冷酷无情得令人发指?偏生面对他谁也不能太过较真,只因他是个动不动就会晕倒的病人,可怜他体弱自然怜悯他让着他,可她发现他竟把这些都当做了资本,一次又一次让她束手无策。他是天生来治她的吧!
见她笑,他也露出洁白的牙齿,长臂悄悄地绕到她身后。
这时,一名锦衣女子闯了进来,娇声喊道“国主!”
沈安然被她这一声叫唤吓了一跳,手掌支撑不住身体一下将玉轻寒压倒在身下。那名女子见此更是大声惊呼,瞪大一双大眼看着他们。沈安然手忙脚乱想要起来却被玉轻寒环住了腰身动弹不得,而玉轻寒则在她身下猛然咳嗽起来。此情此景想想都让人忍不住要误会,而闯进来的人十分配合地误会了,闻声而至的齐豫和欣和自然也不例外。没有人敢上前将他们分开,沈安然尴尬地压着玉轻寒,就好像是她主动的一样。
玉轻寒唯恐别人不够误会一样,他暗自搂紧了沈安然的腰不说,还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安然啊,别急,别急嘛!”
“你……”沈安然气结,瞥见闯进来的三人神情各异但都免不了暧昧地看着他们心里更是郁结,再看玉轻寒眼中带笑更是可恶。她忽然微微一笑,顺着玉轻寒放下的梯子爬了上去,撒娇地道“哎呀,怎能不急?急死我啦!”
玉轻寒一愣,没想到她会这样。接着她更是大胆地伸手欲探进他的衣襟,他一惊,连忙抱着她坐起,抓住她不安分的葇荑不自在地笑着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小笨蛋,你若继续下去,后悔的可是你呀!”
“你不后悔,我哪里会后悔?”她也不甘示弱。
一旁的锦衣女子眼看他们越来越亲密旁若无人的样子醋意大发,一跺脚娇声喊道“国主!”
“都给本王滚出去!”玉轻寒冷冷地扫视她们一眼。
锦衣女子吓了一跳,齐豫连忙拉着她离开,欣和临走前不免担心地看一眼把头抵住玉轻寒肩膀的沈安然。他们的表现要说是清白的谁都不会相信,这下子更是为那些流言蜚语增添了不少的可信性。沈安然越得青睐就越能获得更多的信息,清河王沉湎声色对于建安的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可是,欣和看到沈安然为了获取信任牺牲色相心里开始感到难过,从前她总觉得无所谓,但随着和她相处的日子越久她越不忍她如此。
“玉轻寒!”沈安然抬头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此人一肚子坏水,明知那名锦衣女子是个多嘴之人偏要在此时将她拉下水还弄一身脏,他是铁了心让后院的女人都以她为敌啊!坏心眼的家伙,早晚是要被他害得满身麻烦的。
“啧啧啧!”玉轻寒好笑地摇着头,剑眉一挑,道“直呼本王姓名,不想活了?”
“不活了!”她对着他吼道。
他笑了起来,此时的她那像是平时沉着冷静满腹心思的她?那对着他张牙舞爪的样子恰似在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