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沈女乐偷了你的东西?”
“正是!”
“可有证据?”
“当然是有了。”
“那就拿出来看看。”玉轻寒已经走了进来,看一眼吊着的人嘴角泛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先把人放下来吧!”
“国主……”严美人万般不愿意,但君然已经把绳子割断把人放了下来。
沈安然身上有伤又受了鞭伤整个人似要倒下,君然连忙扶住,碰到她手臂上的伤口让她吃痛地低呼一声。可她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踉跄地扶起遍体鳞伤的欣和,冷冷地看向严美人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严美人说奴婢是小偷,倒是把证据拿出来。”
严美人拿过一旁宫女手中的一枚翡翠指环说“这枚指环是国主当初赐给妾身的,昨日就发现不见了,今日妾身就看见在她手上,不是她偷的还会是谁?”
“安然怎么可能会偷你的指环?”玉玄寒冷笑。
“这只指环很不错嘛!”君玉笑着拿过指环欣赏着,又说“可是,安然偷它何用?”
“莫不是沈女乐也像张仪一样缺钱花?”张仪也嬉笑着说。
玉轻寒看着沈安然,道“你有何话可说?”
“指环非我所偷。”
“还说不是你偷的?指环在你手上找到,难道是指环自己跑到你手上的?”严美人愤愤地说道。
沈安然嘴角轻扬,目光一冷,忽而一脸的委屈看着严美人说“美人,指环明明是在你手上怎么到了奴婢手上?再说,这些日子奴婢一直在知音院养伤,又如何去偷你的指环?这真是极大的冤枉啊!”
“昨日我宫里的奴才都看见了你,还在这里狡辩?”
“可也有人证实我昨日一日都在这里。”
“真是奇怪,难道有两个沈女乐?”张仪狡黠地笑了起来。
“奴婢没有国相说的分身之术。”沈安然望向玉轻寒说“殿下,今日严美人带着人来了这里就说奴婢偷了指环,而那个时候……指环就在严美人手上没除下来。”
严美人一听,急了,说“你胡说八道!”
“奴婢不知哪里得罪了严美人,她非要说奴婢偷了指环,我无从辩驳,她便把我和欣和吊起来严刑逼供,请殿下明察!”她越说越委屈,泪光在眼睛里闪烁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见犹怜,令人看了心生怜惜。
玉玄寒看到沈安然眼里的泪光不由得冰冷地看了一眼严美人,说“皇兄,单凭严美人一面之词不足以定罪,也许真相如沈女乐所说的一样也说不定。”
“南越王说妾身的话是一面之词,难道沈安然说的就不是一面之词?我宫里的奴才可都亲眼看见指环在她手上的。”严美人指着沈安然咬牙切齿说道。
君玉嗤笑一声说“指环在谁手上谁就是小偷?就不许这指环是捡来的?”
“国主,属下以性命担保,安然绝不会是小偷。正如君玉所言,就算指环在安然手上找到,也许是捡到的也是有可能的。”君然也说道。
玉轻寒微微点头,严美人见此急忙摇着他的胳膊,娇声道“妾身是怎样的人,难道国主不知?我与沈女乐无冤无仇,有必要陷害她吗?指环就是她偷的!什么捡来的都是辩解。”
“哎呀,这各执一词,真让人分不清到底谁真谁假啊!”张仪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玉轻寒,他真想看看他会如何处理这件事。严美人虽然在清河王宫里算不上拔尖的人但来头不小,玉轻寒暂时还不能动她。可是,沈安然显然又是一个特别的存在,无论偏帮哪一方都会得失了另一方,但又不能用一个无棱两可的方式处置,玉轻寒算是遇到了难题了。
众人齐齐把目光投向玉轻寒,玉轻寒星目一眯,轻咳一阵,说“指环到底是被盗还是插赃嫁祸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