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轻轻在龙案上敲了又敲,并没有声响,不影响他思考。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抬起另一只手,挥了挥,“人杀了后,放你休息几天。”
“多谢圣上。”
“嗯,下去吧。”
“臣告退。”刘载离轻轻的退了出去。
连日一直在地牢里审人问事,乍走在大街上,刘载离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同,伸手揭帘“怎么回事?”
马上有人上前回事“郡王,你是不是想问,大街上的人怎么突然多起来?”
“嗯。”
回事的道“因为商课税低到二个点,这几日涌进很多商人来做生意。”
刘载离微动眉角,放下帘子,“知道了,回去吧。”
“是,郡王。”
——
京城某小院,朝阳的房间内,刘载文正在喝茶看书,有管事要来回话,他放下手中的书,“让他进来。”
“是,爷。”
管事进来作揖,“爷,我们模仿的烤炉架子好了。”
“在那里?”
“放在门外。”
刘载离放下手中的杯子,下了榻,“碳生了吗?”
“已经生好了。”
门外,精致漂亮的烧烤架下层,碳火烧得正旺,上面放着带有花纹路的网格,边上放了不少肉串串,刘载文伸手触摸了一下,“这要比他们做的精致漂亮多了。”
“爷做的东西肯定比他们好。”
刘载文得意的笑笑,“做了多少?”
“回爷,有一百套。”
“你们都准备好,我随时把他们卖出去。”
“好的,爷,小的这就去准备。”
“恩。”刘载文兴致不错的叫道,“拿小凳来,爷,亲自烤几串。”
“是,爷。”
——
西草沟,京城西北角一个被小山丘、杂石包围的小镇子,连逃荒来的叫化子都不愿过来乞讨,虽然南边三十里外有相国寺这样香火繁华的大庙,但它还是又穷又闭塞,有出去的,没有进来的。
丁拴柱算不得真正的亭长,但是西草沟这地方太穷了,年轻人出去极少回来,他是西草沟三大姓氏中年纪最长又识得字的人,所以被大家推出来主事。
西草沟下面就是三个小村子,按姓氏分的村,丁家村,何家村,还有唐家村,每个村里正都是各家族族长担任。
没地没收入,只能进京或是到相国寺周围做些苦力、小生意过活,这些族长们也就是在外面官府进来收税银才作用,领着他们每家每户的收银子,等差事完了,又没事了,坐在自家门口晒晒太阳,两眼翻翻看看天,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这就样过来了。
听说有人过来租地,个个又惊又奇,聚在一起暗暗说“我们这地方不仅长不出粮食,风水还不好,居然还有人过来租地?”
“是咧,老怪了,我看这些人不是脑子坏了,就是外地人。”
“我看是外地人,大概不知道西草沟的风水不好。”
“那还要不要租给他们?”
“这个……还是让亭长、里正决定吧,我们随意。”
秋白砚根本没有给丁拴柱思考的时间,找到他时,也不多说,跟他海天北地的聊,中午又故意请他一起吃带过来饭,晚上临走还送了他好多吃食、布匹,意在让他见财租地。
结果第二天,居然适得其反,丁老头被他的大方搞得更不肯租了,“大兄弟,我说实话,我们这里的风水不好,谁来谁穷,你人这么好,我们不能吭你。”
秋白砚被老实的丁老头说得倒是不好意思了,笑笑道“丁老伯,风水风水,风指元气,水表示流动变化,你看看西草沟,满眼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