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变好看了,神清骨秀,气宇轩昂,他打从骨子里就透着高雅翩然,惹人心神荡漾,又不容人有半分肖想,真迷人。
刘载离低垂眼皮,安安静静的喝茶水,了解的他的小厮知道,郡王这是思考问题呢,不了解他的人,就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比如他的未婚妻,虽然人坐在他身边,可总感觉他离自己千丈远,这感觉让赵煜宁不安,“离……离哥哥……”
刘载离抬眼。
“你……什么时候回京?”其实她想问,为何不说话,是讨厌我吗,到底不敢问出口,一出口,那张朦胧而不确定的纸就被捅破了,没有女人有勇气这样做。
“还不确定。”刘载离淡淡而回。
“哦。”
仆人拎着食盒进来,“爷,晚饭到了。”
“嗯。”
仆人们赶紧把食盒里的饭菜端出来,不一会儿摆放好了,“爷,好了。”
刘载离立起身,“宁娘,这边坐。”
“是,离哥哥。”心意难安的赵煜宁被这简单的一句又说得活络过来,离哥哥肯定是做事做累了,所以他不爱说话,对,一定是这样的。
——
章年美走了一圈后,渡假村里什么人,什么情况,马上摸清楚了,对手下人道,“拔三百人过来。”
“是,将军,小的马上就去办。”
“不要扰民,小心盘查。”
“是,将军!”
看看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章年美还是到了庄先生小木院,“耗子,没打扰到你吧。”
庄颢刚洗漱好,听说他来了,连忙出来迎接,“我是怕扰到你这个忙人。”
“哈哈……”章年美大笑,“我忙什么,总共二万人,小意思。”
庄颢在前面引路,带着他到了书房,随手关上了房门,“就两万人,你跟王爷整天轮着训?”
“我和子安不是怕这些人废了嘛,所以天天训着。”
庄颢摇头,“我不信。”
“信不信随你。”
庄颢道,“章条子,咱们可是过肩的朋友。”
章年美沉默的看向他。
庄颢笑眯眯的等他回答。
“也就是无聊,训练一些强兵卒子。”
“跟禁军的先锋营一样?”
“差不多。”章年美笑了,其实有更好的词来形容先锋营,不过他不会说,就如老妹说的那样,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想做事,那怕一件极简单的事,都能做到极至,而谁把事情做到极至了,谁就成功了,比如练兵,闲赋在京城,那又怎么样,不仅有条不紊,还把军卒训成了特种。
庄颢叹口气,“不知为何,只要与你们在一起,我就感觉浑身血液沸腾,有一股想做事的冲动,可是……”成了附马,他就是混日子的富贵闲人。
章年美大笑,“你不是喜欢求神拜仙的嘛,也可以做啊。”
庄颢摇头,“得了,为这事,皇后娘娘找过我几次了,我只能做个富贵闲人。”
“那你……你就研究书法、搜罗玉石篆刻,做个书法家、篆刻家?”
“行啊,年美,两年不见,你的心性竟如此之高啦。”
“哈哈……”章年美大笑,“我跟你讲,我们营中,有个小子,什么也不会,甚至有些傻气,可他写得一手好字,被王爷直接任命为参军,专门誉抄腾写,小日子过得可舒服了。”
“是嘛!”
“那当然,这家伙没事就在石头上,用毛笔沾水写字,被二娘看到了,让王爷破格提拔了他,说是优先用一技之长的人。”
庄颢笑眯眯的接话“是不是其他有一技之长的也被提拔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