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拢文官勋贵甚至拖宗室下水也没错,可是不应该在神京这个地方与梁国公这样的军方巨头发生争斗,甚至异想天开的刺杀。简直是荒唐至极,根本没有将族人的利益放在眼中。”
说到这,话锋一转,“咱们与梁国公的仇怨说到底其实是多尔衮和梁国公的个人恩怨,汗王老了,不应该为了个人恩怨牵连整个族群。”
代善眉头紧锁,有些不耐烦了,“这和你说的有什么关系?”
博和托淡淡一笑,“梁国公说了,大伯会是新一任辽东都司指挥使、镇辽将军,恭顺伯的爵位从此将由大伯一脉相传。”
代善有些心动了,望向他,“这就是你出卖他们的理由,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他们不是我出卖的。”
博和托立刻简要地说了起来,“这是一个局,从一开始所有人就在这个局中,无论是咱们还是白莲教都仅仅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而执棋之人却是梁国公,死掉的都是淘汰者。”
代善一瞪眼:“另一人是谁?”
博和托笑了一下。
代善立刻明白了,又问道:“你怎么保证贾琦会遵守诺言。”
“没必要。”
“什么?”
博和托微笑里带着肃穆,“梁国公没必要和咱们开玩笑,不值当!”
“...”
代善静静地望着他。
这时,一名探子飞奔而来,急声禀报道:“贝勒爷,官道上突然来了一群人。”
代善立刻和博和托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