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的伤不对劲,跌伤怎么会伤到肩背?而江修业却毫不意外,甚至就是知道谦之伤在何处,才逼迫他比箭术的,所以,谦之受伤的事若与他无关联我是不信的。
你们方才不想与谦之多有交谈,甚至厌恶他心机深,可他难道非要结交你们?
他是谈吐优雅,温和有礼,做事有分寸,陈献公与宣平侯都夸他,若非逼不得已,岂会算计他人?”
李赞说得口干舌燥,可他还未说完,方才在藏香阁,当着沈玉棠的面不好发作,现在出来了,他非要将其中缘由说清楚不可。
如沈兄那般谪仙人物,令人心生亲近才对,怎么会有人想疏远他?
那一定是那人脑子有问题。
他还想再说,誓要将心中所想都倒出来,将这二人的想法给扭回来。
董酌羞赧道:“快莫再说了,我们已然在找地缝钻了……”
东方裕亦是一脸懊悔,“我最为年长,却不如子舒通透,难怪老师总说我写的诗徒有华丽美感,辞藻堆砌,毫无神态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