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粗略翻看了下,每一件都是不是小事,唯一遗憾的是没有有力的证据。
将这些放下,他又拿起了那一叠信封,信封外写明了是给谁的。
他拆开留自己的那一封。
‘去年在青海遇到了师兄,他总是念着有一个叫临川的弟子,也引起了我的好奇,一直想见见他的这个得意弟子。
没想到还真让我遇到了,在杨柳巷的时候,你抽出了云间,便知道你是师兄的弟子。
年纪轻轻,武功不错,只是歪主意多了点,还将心思打到了玉棠身上了,若不是徐老头子说起,我这个做叔父的还不知玉棠是女子,想想这事就来气,他那日竟让你进去照顾玉棠熏药,哼!不安好心的坏老头!
但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再做什么说什么,只希望你能对她好,她这些年已经够辛苦了,既要打理沈家,还要照顾好玉簪,读书学武,练就一身本领,有谁想过她本该是个娇滴滴的女孩,是该享受宠爱,骄纵肆意的沈家小姐。
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预料到活不久了,血燕的人已经盯上我,沈家就劳烦你多照应了。’
信到这里就结束了。
褚彧心中百味杂陈,师叔,临川绝不会让你失望,绝不会让沈家有事,血燕背后之人也会揪出来,以祭你在天之灵。
他看着后面三封信,分别是留给沈玉棠,沈玉簪与沈夫人的。
天色渐亮,金虎走过来汇报道:“昨夜萧公子不在萧府,但也没人瞅见他出城。”
出城不一定要走城门,轻功好点的也可以趁着墙上的守城军不注意翻过去,还可以接着东玉河游过去,这样便能避开守城军的目光。
褚彧面色冷峻,“一定是他!”
他笃定了指使血燕的人就是萧叙,就算昨夜在望月山没有见到哪个人与萧叙的身形相似,也坚持怀疑他。
“你派人些人守在这里,我们回去一趟,探一探萧叙的底。”
“那沈二老爷……”
褚彧看向师叔方向,玄兔在给师叔整理仪容,仔仔细细地将头发梳整齐了,擦拭掉脸上的血渍。
“等玉棠醒来,由她决定。”
褚彧说罢,就带着金虎离去了。
昨晚上,侯府的人看到了城外的烟花,派了一队骑兵赶了过去,虽然等他们赶到的时候,那些人都作鸟兽散了,可还是根据蛛丝马迹找到了他们逃离的方向,锁定了一些范围。
府内,云公公被安置在西厢房里,晚上的时候听到金戈之声,听到了整齐划一的马蹄声,心思微动。
然后就听说世子遭到刺杀,整座陵阳府戒严的消息,顿时心肝一颤。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刺杀宣平侯世子!
不知道刺杀成功了吗?褚世子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