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的闺阁姑娘,那些荤段子她以往在那些生意场上听过,且听得多了,不觉得有什么。
而褚彧虽然闯荡江湖多年,但至今还是童子身,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与人厮杀,或是练武上。
加上他是属于有那贼心又没那贼胆的性子,到头来,却被沈玉棠吃的死死的。
因为得偿所愿,褚彧夜里睡着后都在笑。
只是次日一早,他便笑不出了,沈玉棠因为溺水,在晚上吹了夜风,病了。
病的有些严重,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额头滚烫,像是烧热的开水一样,摸上去有些吓人。
萧叙过来探望,问道:“怎么好端端的着凉了?”
沈玉棠靠坐在床头,额间都是细密汗水,道:“昨夜出去了一趟,吹了风着凉了,不碍事,我身体一向很好,躺一天就好了。”
说着又咳了几声,嗓子也不舒服,还浑身无力,以前受伤都没这么难受过,感觉身体格外沉重,如同压了千斤重的石头一样。
萧叙觉得奇怪,这个时节的晚上可不比春日里,夜风吹着只会让人觉得舒爽才对,怎么会轻易让人染病?
但他不是刨根问底的人,也不细问,只道:“你在客栈好生休息,骑射比试放在后日,希望那时候你已然康复。”
这时候,在厨房煎了药的褚彧进屋了,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他一将大夫送离,就拿着药包去煎药了,去厨房的时候沈玉棠还昏沉着,这会儿不仅醒了,房间里还多了个人。
“来,先喝药,喝完再睡会。”褚彧端着药凑过去,一手拿着汤勺,舀了一勺药放嘴边吹了会,再细心无比地递过去。
沈玉棠双手一伸就将碗和勺子都夺了过去,“我自己来。”
褚彧不敢动作大了,猝不及防之下被她得了逞,只道:“你还病着,身体虚,理应让我这个闲人来照顾。”
萧叙在一旁目光幽深,“世子对谦之倒是格外心细。”
昨晚上,两人应当是一起出去的,去了偏僻阴寒之地才会如此。
褚彧瞥了他一眼:“萧公子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不要打扰谦之休息了。”
萧叙朝沈玉棠点了下头,道:“谦之,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在他转身的时候,沈玉棠放下空碗,皱眉道:“你们都出去,我想安静会,对了,得去县衙一趟,我现在不便外出,临川你与温言一同……”
褚彧截住她的话,“我去就行了,不用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