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函道:“沈玉棠,你藏香阁的香被查出有毒,人证物证都在,你莫非还要狡辩?”
在他发话的时候,就有人带着仵作上前,仵作摆开几根香,道:“这些是齐家拿出的入梦香,我查验过了,确实含有微量毒素,若是身体不佳的人长久使用,是有致命的危险。
而齐家小公子与王家老爷也是因为体内的毒素积累过多,才会发生猝死的情况。”
章函厉声道:“沈玉棠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为了赚钱连香里面掺毒的事都做得出,枉献公如此看重你,枉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来人,还不快将其押入大牢,听后发落!”
现在是证据确凿,原本敬重沈玉棠的那些捕快自然当听从章大人的命令,朝沈玉棠靠近。
褚彧高声喊道:“我看谁敢!”
“章大人准备的可真充足,这些东西都提前备好了,不知道江府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连丢官职的事都做得出,还是说你得了谁的命令,非要致沈玉棠于死地?”
章函被他喝问地脸色微变。
“这是府衙的事,世子莫非想枉顾大燕律法,就这样护下沈玉棠?要知道害人性命,其罪当诛!”
褚彧冷笑一声:“章大人就不觉得此事有蹊跷,就这么武断说是沈家有问题?难不成你早就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现在连审问都不用,就要将人关进牢里,我可听说章大人与江少爷关系密切,时常夜半私会。”
章函不理会被他揪住的事,只道:“本官身为陵阳通判,从来都是秉公执法,为国为民,这次也不例外,褚世子你虽是世子,但这里是府衙,世子管不着。
沈玉棠,你若是还想留些脸面知道该怎么做。”
大堂内,受害者的亲属也在喊着必须要严惩沈玉棠,不可姑息之类的话,众怒难犯,又有铁一样的证据摆在面前,沈玉棠进了府衙今日是无法出去了。
她深知这点,在褚彧耳边嘀咕了几句,道:“章大人,有些事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如何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齐夫人,还有王家公子,我藏香阁的香是不会出问题的。
若是有问题,买了这么久,为什么到现在才出现有毒的香,以前所出售的一点事都没有,况且这香侯府夫人也在用,都是一样的,要有问题,侯府夫人用了几个月了,为何安然无恙?
还有这香不是我们香坊所制,制香的手法流程不同,所制成的香的纹路就不一样,你可以再从我藏香阁拿些香来做对比。
最后,我听各位说,这些香都是从我藏香阁所买,既如此,我也有一定责任,许是有人为了栽赃嫁祸,将这些香放进藏香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