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好,醒了就好。”沈夫人快步走进屋,看着还算精神的女儿,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娘亲,褚彧他们……”沈玉棠开口道。
“险些阴阳两隔,娘亲也想明白了,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若是心悦谁就按照你的心意来,但你也得明白,就算付出再多也无法弥补你们的身份差距。”沈夫人道。
“你放心,不论你选择谁,做娘的都不会反对你的决定,你已经长大了,明白自己的责任,知道怎样做才是最合适的。”
沈夫人坐在床边,看着憔悴无比的女儿,以往再如何累都不像这几日这样,好像随时会离她而去一样,脆弱易碎。
“这一年,你受了太多伤,吃了太多苦,为了沈家你付出够多了……”
“娘亲。”沈玉棠打断了她的话,“这是我该做的,谁说女子不如男,这些不算什么,只要你们好好地就成。”
这时候,沈玉簪提着裙子跑进屋,她昨夜守在哥哥床边一晚上未眠,早上才洗漱入睡,得到哥哥醒来的消息,连忙换衣过来。
“哥哥,你总算醒来了,玉簪还以为你……”沈玉簪眼角的泪水不争气地滑落。
她害怕失去亲人的感觉。
沈玉棠伸手摸了下她脑袋,道:“我没事,再养些日子,又可以带你上街看花灯了。”
沈玉簪破涕为笑:“哥哥,那该死的江修业想出这样的毒计害你,最后知府大人给他判了死刑,两个月后就将问斩,到时候可以去看行刑。”
她拿过刀杀过人,不怕看到血腥的场面,对于仇人,就该让他们获得应有的惩罚。
她继续道:“还有那个章通判也被查了,他与江修业勾结,联手在大牢放火,致多人身死,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也被判了死刑,不过,他是当官的,也被送到京城再审一遍才会处罚。”
“还有还有,因为江修业制作毒香,所以江府的店铺全都查封了,香坊也停了,底下的那些工人都散了,听说有许多订单没能完成,还有闹退货的,让江家赔了不少,都是江修文在忙碌,但墙倒众人推,有人坐地起价,加高赔偿款,他现在欠了很多债。”
沈玉棠问:“那他现在如何呢?”
沈玉簪答道:“他倒是不紧不慢,不着急,朝那些商户许诺,年底前必将还清。”
江修文确实与以往不同了,若是以往,他怕是两眼抓瞎,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