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文等人目瞪口呆的听他说完,他实在想不通做个炸药与其中一些人有什么关联,尤其是那位摆摊做糖果的师傅,他是能够将炸药做成糖果形状吗?
不过,这不是重点,反正现在他们就算得不到朝中运来的炸药,也能自产自用了,无论是攻城还是对战,都是最为关键的。
不论是哪个国家,炸药都看管极严,数量也很稀少。
一来是制作繁杂,二来是所需要材料难寻,一般的材料做出的炸药威力不足,只是比鞭炮好一些,那还不如不用。
大燕的炸药在先前的战事中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李将军他们来的时候都没有带。
而望沧国那边,更是稀少,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上的,要不然,南音城早就被其攻陷了。
叶鹤飞高兴道:“看来得让人学习如何使用炸药了。”
陶知说道:“还不急,没多少,要是多的话,肯定就不炸山,用来炸人了,等到了那天,估计也就够一次用量。”
东方裕问道:“能保证将山炸塌吗?不然,只是声音,没动静的话,岂不是浪费了这样一番布置。”
陶知无比自信地回道:“这是自然,我们测试过,而且李将军那边传来的消息说了,那座山山石较松,只要是正常炸药都能炸塌了。”
沈玉棠道:“原本我昨日就该告诉你们的,但因为有些忙就忘了,今日说也不迟。”
叶鹤飞道:“我们还在此苦恼了许久了。”
几人就此事坐在凉亭边细聊了许久,直到一人的到来。
“啧啧啧,都在喝茶啊,还以为有多忙呢。”清瘦如一株翠竹的青衣男子大步走来。
“许久未见,听说流埙都城婚了,我都没喝到喜酒,不打算给我补上吗?”李赞笑着进了亭子。
叶鹤飞道:“喜酒还会再办,回陵阳再办。”
李赞:“这可以,我的那份随礼必须得送。”
沈玉棠看着他:“舒文,你怎么变得与子承一样了,这说话方式,有些不像你。”
当初那个斯文儒雅还会害羞的李舒文,怎么变得说话不着调起来了,简直与话痨江修文有的一比。
江修文在一旁不满道:“我还在这里了,谦之,别当我不存在啊,像我不好吗?”
众人一乐。
沈玉棠道:“没有不好,只是有些奇怪。”
许久未见的好友,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让他们一时间难以接受。
李赞叹息一声:“这还不是因为需要四处筹集钱粮,我与董兄四处奔走,见的那些商人客卿多了,这说话方式也就变了,要想谈下生意,不能一直端着架子,人家可不管你的身份地位,你得会说话,才好做事。”
这是他与董酌碰了十来次璧才总结出的经验啊,若是放在以往,他也想象不到自己会变得与江公子一样话多。
沈玉棠道:“难为你们了,不过,你日后就不必那般辛苦了,这里更费神。”
李赞端着茶往嘴边送,茶杯还没碰到嘴,听到此言就移开了杯子,摇摇头:“我就是劳碌命啊。”
“唉,对了,谦之,我记得梦筎姑娘以前不是现在这样的,现在我都不敢看她的眼睛,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她怎么回事?”
想起在府上见到带着面纱而来的梦筎时,惊得他险些走路没踩一实。
以往梦筎与沈玉簪走在一起时,交相辉映,各有千秋,现在两人一前一后,她就算居于后面,也让人第一眼就注意到她。
沈玉棠道:“她从花娘那里得了一本修炼魅术的功法,一个劲的在钻研,现在已有小成。”
江修文抱怨道:“她已经足够有魅力了,为什么要修炼这个,搞得我苦不堪言,我的曦禾都不在身边,不像流埙,夫妻两人都在此。”
叶鹤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