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有感觉,就是......就是那样。”
李瑶钏追问:“哎呀!就是哪样啊!”
张氏拍了李瑶钏一下,“想知道,等你成了亲,什么都知道了。”
大庆不好意思听下去,赶紧告退出去。
掀起帘子时,与大年媳妇撞了个正着。
“哟!你怎么冒冒失失的!”大年媳妇吓了一跳,先埋怨上大庆了。
要知道,这是夫人屋里,万一是夫人出来,她一个不小心,哪怕没撞上,吓着夫人怎么好?
再说,夫人这里还有两个孩子,都是刚刚会走路,正是一刻不消停的时候,万一让她撞上孩子,那就真是该罚了。
这样想着,大年媳妇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要先在廊下等着通禀,不能这样冒失了。
大庆还没说话,齐嬷嬷先冷声训斥了,“大年家的,你的规矩呢?”
大年媳妇错开身,让大庆先出去,嘻嘻笑着进了屋。
“是我的错,听见夫人笑,想进来凑热闹嘛!”大年媳妇只站在门口,身上有寒气,不敢往里走了。
齐嬷嬷横了她一眼,“你不在二门守着,进来凑什么热闹?”
“嬷嬷可真是,我没事就不能来?我是来给夫人送信,正经差事。”大年媳妇两封信双手捧出。
齐嬷嬷接了信,走到门口打开,甩了几下信纸,凑近闻了闻,这才拿进来给姜婉宁看。
大年媳妇撇嘴道:“啧啧,你也太小心了。”
“小心无大错!”齐嬷嬷推了她一把,“出去干活。”
姜婉宁看了信,问李瑶钏,“你身边有个叫喜宝的嬷嬷?”
李瑶钏摇头,“没有啊!”
“哦,这是临潼关总兵府写来的信,还有一封是云州总兵府来的信。”姜婉宁把信递给了李瑶钏。
“呀!”李瑶钏看了信,哀嚎一声:“两位上了年纪的老夫人,年前要来拜访!”
两位上了年纪的女眷,母亲一定接待不好。
嫂子怀着身子,即便嫂子没事,安置两位老夫人的差事,还是要落在她头上。
姜婉宁道:“这位云州总兵府的老夫人,我曾经见过两次,一次是我十岁的时候,一次是我十二岁。
那时我还想,这位老夫人对我太热情了,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如今才知道,人家是帮侯爷相看媳妇吧!毕竟我与侯爷自幼定亲。”
李瑶钏眨着眼睛问:“不会吧!嫂子在哪里见了老夫人?难道为了相看你,她还跑京城来了?”
“我及笄之前,每年要去北地一趟,路过云州时,那位老夫人请我去府里歇脚。”
姜婉宁小声嘀咕道:“就是因为她,吓得我之后都不敢进云州城。”
“这样啊!”李瑶钏想了想,“我身边上了年纪,有可能是祖母婢女的嬷嬷,只能是秦嬷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