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鬟。
冒雨回到后衙,李文硕抽空回来看了一眼,嘱咐说,好好休息,他还要开会。
陆老夫人叫住了要走的儿子,“锐儿啊!我打算与媳妇一起回京了。”
“啥?你要走?谁欺负你了?谁让你不痛快了?还是哪里觉得不顺心,吃住不满意了?”李文硕一连串反问。
陆老夫人摇头,心里却是暖的,“没有,都很好,是媳妇想回去了。”
李文硕一下就炸了,“婉宁是不是觉得委屈了?你等着,我这就让人上街,抓几个说闲话的,当街给我打嘴巴子。”
“啊?”姜婉宁还没给他说周番的事儿,夫君怎么突然发火了?
“婉宁啊!有委屈不用忍着,觉得不痛快了,跟我说,我让人去收拾,这事儿也怨我,在外面胡说八道。”
李文硕说着,抬起手往脸上招呼,“我的错,你别生气,别难受了,是我大嘴巴胡说......”
陆老夫人都看愣了,这是什么情况?正说着回京呢!怎么扇起嘴巴子了?
“别,夫君啊!”姜婉宁忙起身拉住,“不是,谁人背后无人说,我不在意那些,我......你看这是谁?”
李文硕对周番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他军校的学生,是学校成绩很好的孩子。
“山长!”周番低着头,恭敬的躬手见礼。
“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没人管你了,跑出来乱逛?你的小厮呢?怎能不拦着你,跑出京城,你带了护卫没?”李文硕板起脸来。
在他看来,番哥儿定是贪玩跑了出来,被姜婉宁遇到了。
“山长,不是这样的。”周番语气中带着哭腔,说道:“曾祖父跟着皇上走了,祖母带着我们去避难,
我们在通州住了些日子,我听到大人说,要举家回南。
可是我一觉睡醒,他们都走了。府里的一位先生,让我先吃饭。
我吃了饭,又犯困,睡醒了身上也没力气。我就知道,是着了道。”
姜婉宁问:“是那个先生送你来了这里?”
“是,先生说,这里可以让我活命,让我老实待着,等一两年再做打算。”周番低着头,有些愧疚了。
他以为善堂,有可能与想害他的人是一伙人。
李文硕和姜婉宁对视一眼,看来周家想害了番哥儿,是那个先生救了这孩子。
“可我不知善堂是婶婶的......我想去找我爹娘!”周番恳求道。
姜婉宁想了一下,道:“我们先回京,给你爹娘写信,听说他们一直跟部族在一起。
等我们收到他们的具体位置,我在想法子送你过去,可好?”
周番重重点头,“好!我都听婶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