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儿欺负小二哥成了常态。
余嬷嬷和齐嬷嬷不管,谁是亲的,谁是外来的,她们分的门清。
与老夫人,万灵一样,这俩也觉得小二哥是个祸害。
所以,小九儿欺负祸害,有什么不可以?
小九儿伸手灵敏,每次都在弟弟哭出声前后撤,双手板着双脚,像肉球一样,在炕上翻滚一下,娘看过来时,她绝对离着弟弟远远的。
姜婉宁没觉得小二哥好养,嬷嬷说这孩子乖,是不敢说真话吧!
小二哥看起来脾气不好,气性还大,莫名其妙哭闹,还哭的吓人。
正是因为这个乌龙,姜婉宁认定了小二哥脾气不好,从孩子两岁开始,用尽法子磨小二哥的脾气。
本就是老实孩子,被姜婉宁训练的,脑袋像是缺根筋一样,当然这是后话了。
陆老夫人嫌弃的看了一眼小二哥,“别让他哭,吵的心烦。”
齐嬷嬷忙抱起来哄,余嬷嬷不着痕迹的拍了小九儿一下,算是警告了。
陆老夫人被哭的心更乱了,“真是一刻都不消停,你怎么能安心养身?
不如把小二哥儿挪出去,让嬷嬷带着好了,总归是奶娃娃,等周岁再放身边养。”
齐嬷嬷立刻摇头,“不行啊!要给二哥儿抹药膏。我都担心奶嬷嬷已经知道了,回头出去乱说呢!”
姜婉宁摇头道:“她男人在军中,她不敢的。”
余嬷嬷没说话,这事儿不用主子操心,等二哥儿不用吃奶了,把那奶嬷嬷送去辽东关外。
就算不丢进太白山里,过了黑河也没人能找到。
她就算宣扬,找谁说去?
那地方就没有能跟朝廷搭上的人。
阿弥陀佛,她已经很好心了,若是那不拿下人当人的府里,知道这么多的奶嬷嬷,哪有命活着!
“夫人,万夫人来了!”
门帘掀开,万灵满面愁容的进来了。
“瞧瞧你的脸哟!什么愁事儿,能给你愁这样?”陆老夫人笑着问。
万灵与国公府常来常往,余嬷嬷没把她当外人,不用她提醒,示意齐嬷嬷抱起小九儿。
两人抱着孩子,带着屋里伺候的丫鬟出去了。
万灵这才说出了什么事。
老亲王的孙儿,不是造反了嘛!
想要夺宫没成事儿,又闹着要宗人府出来管事儿。
先皇定的规矩,宗人府宗正卿,就是皇家的族长。
现在皇家有问题了,族长出来说说吧!太后不懂政务,凭什么坐在朝堂?
别说抱着皇帝坐了,如今皇帝话都不会说,你抱着皇帝坐在朝堂做什么?
无非是接着皇帝年幼,想要干政!
“哦,逼着辛太后退回后宫,挺好啊!你愁什么?”姜婉宁问。
万灵瞪了她一眼,“还有事呢!檄文上说,李国公占地为王,依然公然与朝廷割裂了。
还说,姜家在辽东,与燕地俨然成了一体,沆瀣一气。”
姜婉宁心里咯噔一下,“我娘呢?我姐呢?”
“大长公主病史,姜夫人在公主府守孝!杜相爷摆出,燕地和辽东三年来所交赋税,今年收容了多少难民。
太后和摄政王依旧不信。把杜相划为李锐乱臣贼子一党,杜相死谏,撞了金銮殿石柱。
我接到信说,杜相昏迷三日才醒,如今人已经糊涂了。”万灵愁的要命了。
朝廷这样逼迫,李锐不反不行了呀!
姜婉宁声音冷的带冰碴,咬牙问:“我是问,我娘和我嫂子如何了?”
万灵瞪了她一眼,“你别冲我!接到消息我就来了,一点没瞒着,京城的事儿,太医能知道多少?
杜哲应该早知道了,你何不问问瑶儿!哦!我说瑶儿怎么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