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时,像是个买了新裙子,正给伙伴耀武扬威的小姑娘。
小语原本还挺安心的,听到她这么说,一下子惴惴不安了起来。
林守溪四下环视,没见到慕师靖的身影,他不由想起了早上的那句‘禽兽’,觉得还是有必要和她解释一番。
月试稍后才开始,他叮嘱小语几句后,起身离开人群,去寻慕师靖的踪迹。
一片宁静相连的屋瓦之下,林守溪见到了坐在花坛边看书的慕师靖。
慕师靖换上了一袭白裙,如死城时那样纯白姣美,她听到脚步声,暂时放下了手中的书,抬眼望向林守溪。
“小语的月试要等会儿才开始,我记得时间的,不用来催我。”慕师靖说。
“我是想和你解释一下早上的事。”林守溪停下脚步。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慕师靖浅浅一笑,问:“昨晚师尊在小语房间里,对么?”
“你怎么知道?”林守溪发现,她远比自己想象中更加聪慧。
“我就是知道……师尊德行就这样,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慕师靖也懒得解释她的推测过程,她撇了撇唇,幽幽抱怨。
“今天没挨揍又忘了疼了?”林守溪摇了摇头,叹气道:“你也不怕被你师尊听见。”
“放心,小语不在这,师尊是听不见的。”慕师靖平静道。
“你什么意思?”林守溪眉头一皱。
慕师靖拍了拍身侧的地砖,示意林守溪在她身边坐下,之后,她压低了嗓音,问:“这么些天了,你难道不觉得,师尊和小语的关系不太正常吗?”
“不太正常?”林守溪困惑,问:“小语和师祖连话都没说过吧?”
“正是这样才反常。”慕师靖说:“师尊若与她不认识,为何经常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她与小语表面上陌生,但我感觉,她们好像比谁都亲。”
“……”
林守溪听了这番话,也低头沉思了起来,是了,昨夜他深更半夜去到小语房中,见到师祖时,心中就有疑惑,但师祖向来神出鬼没,他早已习惯,故而也没太放在心上,现在想来,的确有些蹊跷。
“还有。”慕师靖顿了顿,继续说:“我背地里说师尊的所有坏话,师尊为何都知晓?以前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道法神通来解释,但……”
慕师靖注视着林守溪眼睛,认真地问:“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小语在暗中告密,是不是都说得通了呢?”
“小语为何要告密,她不是这样的小姑娘。”林守溪第一反应是袒护自己的徒儿。
“我之前也想不通,但……”慕师靖犹豫之后,还是继续说:“如果说,小语也极喜欢师尊,容不得别人说半句她的坏话呢?所以哪怕出卖我这个便宜姐姐,她也要将这些告诉给师尊听。”
“这,小语与师祖怎么会……”林守溪本想摇头,却被慕师靖黑白分明的明眸一慑,忽地意识到了什么,神色一凛,问:“你的意思是……”
“我第一次看到小语的时候,就有一种熟悉之感,我觉得她很眼熟,越看越眼熟。而且你发现了么,你不仅没有见过她的父母,甚至至今都不知晓她具体的姓名,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慕师靖问。
“为什么?”林守溪下意识地问。
“因为小语很有可能是师尊的私生女。”慕师靖用平澹的语气说出了石破天惊般的猜测。
林守溪本能地想反驳,却没有开口,因为慕师靖说的不无道理……师祖与他说过,她的姓名不能让三个以上的人知晓,所以小语自始至终不肯告诉他姓氏,或许也是出于对娘亲的保护。
“可是我见过她娘亲。”林守溪说。
“什么?”慕师靖一怔,“你什么时候见的?”
“一年前,通过湛宫剑见到的。”林守溪回忆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