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语出奇地认真。
林守溪与慕师靖正襟危坐,细细聆听。
林守溪在解开了宫先生所赠心法之后,一跃来到了元赤境之巅,破入仙人境指日可待。
“师靖,为师是不是好久没有认真教过你了。”宫语轻柔地看着慕师靖,问。
慕师靖对上宫语深邃宁静的眼眸,不由回想起了小时候与师父相对而坐读书修道的画面,心为之一清,她轻轻点头,说:“师父日夜操劳,没有时间教导徒儿,徒儿可以理解的,师父不必放在心上。”
“嗯,小师靖真乖,为师能收到你这样好的徒儿,真是三生有幸了。”宫语说。
“师父过奖了。”慕师靖听闻此言,受宠若惊,心想师父今夜是怎么了,怎么散发起母性光辉了……
“这样,为师给小师靖写一份修道计划吧,师靖按部就班,定能事半功倍。”宫语认真地说。
“这……这也太麻烦师父了吧?”慕师靖感动万分。
可当宫语将她的计划书递给慕师靖时,慕师靖却傻眼了。
打坐冥想三个时辰,读书两个时辰,背书两个时辰,练剑三个时辰,练习法术三个时辰……等等,这份计划怎么这么眼熟?还有,为什么师尊的一天有十三个时辰?
“徒儿一定要勤学苦练,早日突破浑金境,你是道门圣女,莫要丢了道门的脸啊。”宫语微笑着开口,又问:“徒儿,你这是什么神情?很为难吗?”
慕师靖喃喃道:“师父,你明明可以直接支开我,却还费心费力给我写了一份修道的计划,徒儿真是……嗯,感动。”
“感动就好。”
宫语揉了揉她的脑袋,将林守溪从她身边拉开,夺走,“借你夫君一用。”
慕师靖虽口口声声说这是一场虚假的婚姻,可当她看着同样一身婚服的林守溪被师尊抢走时,依旧委屈极了,她咬着唇,恨不得叛离师门。
林守溪觉得不妥,想要反驳,却被宫语霸道地抱起,走回了洞窟。
夜晚,这座洞窟像是住着吃人的魔头,脚印只进不出。
容貌清圣的宫语骨子里妖妩媚人,楚映婵虽也有此神韵,但她尚会故作矜持,只在四下无人之时予给予求,宫语则不然。
自师徒相逢之后,她丝毫不掩饰对师父的贪恋,仿佛要将他吃干抹净才肯罢休。
将林守溪抱回洞窟后,她不等林守溪开口,就一如既往地将这位清秀俊美的少年按在了墙壁上,封住了他的唇,宫语吻得愈发娴熟,她的唇看起来也是小巧动人的,却有着超乎想象的饱满触感,令人意乱神迷。
许久,宫语才松开唇,微笑着问:“师父喜欢吗?”
“你……你无论做什么,至少要先过问我的意见,你这等放肆与侵犯何异?”
林守溪过去哪被这样强迫过,如今却被自称是徒儿的仙子这般玩弄,这种以下犯上的事发生在他身上,让他有种坏事做尽遭了报应的感觉……
“徒儿这么做,只是想告诉师父,若我真的想做什么,师父根本反抗不了,现在,徒儿只是浅尝辄止罢了,还不够乖吗?”宫语微笑着说着她的歪理。
“……”林守溪一时无言以对。
“对了,白日里与你的话,还记得么?师父要不要玩点别的游戏?”宫语淡笑着问。
林守溪凝视着这张清美而妖娆的仙颜,心头狂颤,他强自镇定地问:“你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
问完之后,林守溪觉得自己的问题有点愚蠢。
宫语活了三百年,无论有没有亲历过,都至少是经验丰富的,懂这些不足为奇。但,宫语的回答依旧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这个啊……这些我刚刚出生三天的时候我就都学会了呀。”
“出生三天?都……都学会?”林守溪震惊,心想小语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