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惊愕于刚刚的所作所为,宫语则柔媚一笑,觉得师父还可以再好好开发一番。
他们将笔记收好。
关于笔记上的内容,两人闭口不谈。
之后,为了帮助三花猫重新驾驭苍碧之王,他们开始在雪原上行走,去往一个又一个村落,帮助他们解决难题,无论是缺水缺柴还是大妖进攻,他们都不遗余力地帮村民镇民们解决。
三花猫觉得自己像一个存钱罐,外部世界里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愿力捏成铜币,往它身体里塞。
这段时间里,宫语始终偷偷盯着那具皇帝之尸。
她没有任何的反应。
哪怕是三花猫都开始怀疑,那天晚上,它是不是真的看错了。
慕师靖则没有太多的想法。
被林守溪与宫语联合调教的事令她念念不忘,那天夜里,她像是一个犯了错后被爹娘联手管教的小女儿,跪趴在地,羞耻无比,她可不喜欢这样,她默默决定,以后一定要沉心静气,运筹帷幄,与这对恶师徒迂回而战。
只是,慕姑娘可不是沉得住气的人。
譬如林守溪与宫语商议吃什么时,宫语闭上眼眸,微笑着说:“你喂我什么,我就敢吃什么。”
林守溪犹疑之际,慕师靖已蹑手蹑脚来到师尊面前,将手指伸到她的唇边,引诱她去吮吸。
也譬如她私底下写的‘重生成为师尊的娘亲’‘调教宿敌’等书被宫语相继搜书。
还有一次,她偷偷堆了两个大雪人,写上了师尊与林守溪的名字,正准备撒气时,宫语鬼魅般出现,问她想做什么,慕师靖支支吾吾地说这是对于师尊的思念,为表真心,她还抱了抱自己堆的雪人。
“只抱这么一会儿?”宫语不悦道。
慕师靖只好强颜欢笑,将写着师尊名字的大雪人牢牢抱在怀里,沁凉的雪透过衣裙渗来,极冷,宫语盯了许久后才勉强放过了这个逆徒。
那次之后,慕师靖总时不时地轻抚自己的胸脯,似在担忧某处有没有被冻小。
每每此时,林守溪总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看的慕师靖耳根子通红,忍不住挥拳打过来。
两人在雪地里打打闹闹,打得衣衫不整,满身是雪,看上去很凶。
宫语觉得这是小孩子之间的嬉闹,三花猫则觉得,这是他们独特的亲密方式。
——每每想亲热了,就出言寻衅对方,逼其来犯,然后扭打在一起,打架的时候,抓到何处摸到何处乃至是擦枪走火也都合情合理了……对于这样的缠绵,少年少女心照不宣。
总之,这半个月,慕师靖始终在东窗事发与挨打的路上。
在第一个村镇帮助过人后,慕师靖立刻购置了一身衣裳,用白裙替换掉了大红的婚裙,以此给自己冲冲喜。
当然,这样的玄学并不能拯救慕姑娘。
她可以将自己打扮得清纯温柔,却更改不了这颗小妖女的心,所以这半个月来,她该挨的打可半点没少。
十二月。
寒风刺骨,天凝地闭。
皇帝死亡的消息连荒外都传遍了。
对于这位圣君的故去,天下之人无不悲伤。
在杀完这头血妖之后,林守溪等人在这个村子里休憩了一段时间,期间甚至参加了一场怀念皇帝陛下的祷告仪式。
三天之后。
宫语的伤基本痊愈。
三花猫的愿力却始终没有攒齐,慕师靖问它还差多少,它掰着粉色肉垫的爪子,怎么也算不出具体的数来。
三花猫尝试着用愿力点燃这具尸骸,尸骸的瞳孔的确重新亮了起来,却只有浑金色,与巅峰时的碧色相去甚远。
但……勉强能用。
宫语也没时间等三花猫完全收集好愿力了。
傍晚时分,宫语带着林守溪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