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红唇,如品尝花瓣般细细吮咬。
宫语动情,发出餍足吟声,她勾着林守溪脖颈的双臂渐渐下滑,抚摸起他的后背,很快,这对师徒像是两团火焰,炽烈地烧在了一起。
天亮了。
初鹭做好了早粥,想等师父起床来吃,可是,一直等到中午,天光大亮,大师姐的房门也不见打开。
「叙旧能叙这么久么?」初鹭好奇地问。
「叙旧可叙不了这么久。」仙邀说。
初鹭听姐姐的语气,立刻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并反驳道:「他们可是师徒,怎会如此行事?他们如今在房中,定是在探讨一些高雅的事!」
「有的师徒可以,有的师徒不行,因人而异的。」仙邀语气平淡,却是杀人诛心。
初鹭瞪着她。
初鹭没有等到宫语开门,倒是先等来了楚仙子。
午后,这位雪裙仙子自王主城来,造访此地。
「师娘……」
初鹭立刻迎了上去。
「你师父呢?」
楚映婵开门见山地问。
初鹭指了指宫语的房间。
楚映婵无奈地笑了笑,一副心中了然的样子。这位端庄优雅的仙子徐徐走到了门口,轻轻叩门,片刻后,门打开了。
「楚楚……」
林守溪刚刚开口,宫语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带着愠恼之意:「你不在道门主持大局,来这荒寒之地做什么?扰你师父的清静吗?」
「回禀师尊,徒儿昨夜新收了个徒弟,这逆徒刚刚加入我道门门下,今日上课时就不见了踪影,徒儿心有恼怨,便来寻人问罪,想将这孽徒捉拿回去。」楚映婵微笑道。
「这样啊…」
宫语满不在乎地说:「为师代你授课便是。」
「这样,不好吧?」楚映婵露出犹豫之色。
「有何不好?你信不过你师尊?」宫语问。
「倒也不是,只是…这是徒儿的亲传弟子。」
「亲传?传了个什么,欺师灭祖?」
初鹭听着她们的对话,一时很懵,她转过头,问姐姐:「她们这是在说什么呀?我为何一句都听不明白?」
「此间有真趣,你非山中人,自然难窥真面目。」
仙邀淡淡一笑,她捉住初鹭的手,道:「好了,别在这里待着了,免得叨扰他们。」
「哦」
初鹭不太情愿地跟着姐姐离开。
离开之时,她回过望去,看到了最后一幕:师父骨节分明的手从屋内伸出,抓住了楚映婵细白的手腕,接着,这位雪裙仙子被一并拽曳到了屋内,屋门关闭的声音一响而过。
接下来的两天里,林守溪做了很多事。
他去到了大雪王宫,见到了自囚其间的魂泉。
魂泉见他出来,欣慰一笑,道:「没想到最后是你走在了所有人的前头。」
「我想取一样东西。」林守溪直截了当地摊开了手。
魂泉会意,将钥匙之灵根给了他。
这件曾经在死城时就出现的灵根,如今终于落到了他
的手中。
林守溪将其炼化入体。
之后,他见到了行雨。
行雨又修炼了百年,哪怕折算成人类的年纪,她也不再是当年雨庙中懵懂的小女孩了,她穿着青色的裙子,看上去倒有种大家闺秀的气质,只是她的牙齿还是尖尖的,笑的时候很容易吓到人。
她说,她的体内流淌着父王的真血,父王是苍白之血所化,所以她也拥有着最纯粹的龙血。当年,魂泉就是想扶持她登上崭新的王座,可惜,计划功亏一篑。
「失败了也好,若是成功了,我就必须吃掉我最后的哥哥,囚牛,囚牛哥哥对我很好,我不能吃他。」行雨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