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要入赘
不到半个时辰,元辰那边就送回了消息,原来他们在两天前就查到了瑞娘的住处,也发现了瑞娘和婉娘利用赵雁柔店里的包厢做为传递消息的场合。只不过二王因丢失令牌之事丢了个大面子,主动向他提出要负责此事,于是他就把这条线都交给了二王,没再插手。
二王为了抓到还隐藏在玄城里神鹰盟的人,不想打草惊蛇,就没有让进入那个包厢查看香包内里的东西,也没有惊动赵雁柔,只是一直在清查所有进入过包厢的人。
所以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香包里装的是不是元辰的令牌,也不知道赵雁柔是什么时候发现香包,查看香包里的东西的,更不知道她有没有为了立功摆脱汤家,在香包里动过手脚。
要知那赵雁柔出身于青葵部落,之前也极得父母兄长的宠爱,她有机会见过元辰的令牌,也是有机会偷偷留下令牌拓印的。
知道这件事已经由二王负责,而元辰心里也有数,桃夭也就将心底的好奇全数压下了,只等着最后的结果了。
至于赵雁柔向她提出那无礼要求的事儿,她没有与元辰提上半句。在她看来,那不过是她们女人之间的事儿,她自己能处理了就处理了,不能处理才需要元辰插手。
又过了几天,到了元诺和赵小灵成亲的日子。
天还没亮,桃夭就醒了。她一睁眼发现身边躺着个人,没完全醒的脑子一下子吓蒙了,下意识地抬手就是一掌拍了过去。
手在半空中轻易的被人拽住了,清冷的声音再熟悉不过:“怎么,做恶梦了?”
“你!”桃夭看清楚身边的人,抽回手,好没气地骂道:“你就是我恶梦!说说啊,你都多少天没让我见着了,这突然冒出来,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他一天天地早出晚归,还恰好与她的作息时间完美的错过,要不是每天早上发觉旁边还有余温,都不知道他晚上回来过。
越想,心里越窝火。
她怒骂道:“今儿你怎么就回来了,是外头的事儿都解决了,还是外头的活儿有人做了,用不上你了?”说着,还很不甘心地在他脸上狠捏了一把,以显示自己的浓浓不满。
只是手上的触感……让她更加地愤怒。
他一个大男人的脸竟然比她的还要滑嫩细腻,简直嫩得像水豆腐,让她都舍不得下狠手掐,就怕掐碎了。
现在他们站在一块儿,她就已经像他姐姐了,再过上几年,岂不会她就会被人误认为是他姨或者他娘了?
想到这各可能性,她又壮着胆子又在他的脸上拧了两把,想多拧出些皱纹来,好让她心里平衡一些。
元辰由着她在自己脸上作恶了一番,才偏开头避开了她的魔爪:“元柯,今天成亲。”
“所以呢,你回来是因为要去喝喜酒?”桃夭不太相信,他是因这个理由回来的。她知道他跟元柯的关系不错,但是,他们的兄弟感情好到他能为元柯放下手上的事去观礼?
以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不都是礼到人不到的吗?
要知,当初她生小乐儿的时候,他知道他们母子平安,就忙着去办他那些破公务了。
若他真把元柯的成亲看得比她生小乐儿的事儿还重,呵呵……那她该让他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后院着火,什么叫做葡萄架倒了。
桃夭的愤怒地表情在脸上写太明显了,元辰眯了眯眼,在她扑上来之前就直言道:“若神鹰盟还想做什么,今天元柯成亲,元部落里的长辈以及各家的主事人大半都会到堂,是个好机会。”
所以,这才是他要去参加的理由。
桃夭怔了下,突然就觉着不妙了,瞪圆了杏眼:“你去就为这个?你都去了,那些人得多傻,才会在这个时候下手?”
不会他觉着神鹰盟会在元柯的婚宴上会有所行动,认定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