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凭一技之长获得应有的报酬。
所以,回想起来,我这两年是非常充实的。
有些部里的同事,现在已经到了正处级别,但是我心里觉得,我的作为、我的成绩不比他们差。
说得啰里啰唆,总结一下的话,我的理想就是尽展所学所长,管好企业、促进就业、创造价值、回报员工,再进一步的话就是实现强国富民的梦想。”
“好。”唐远祥甚至鼓了鼓掌。
忽然发现陈立东扭脸看着他,他有些讪讪地分开鼓掌的双手,放到沙发背上,一边搓着扶手上的皮革,一边理着思路说道:
“我也说说我的思想。我年轻的时候也在部里工作过,安部长在二十年前恢复工作后,我就跟着他。
我接触的首长、大领导很多,那些年也是国家命运前途坎坷,目标方向曲折的时代。
可是,我是学理工出身,尽管我上学的时候好多人只顾着搞批斗,但是我自己就是个书呆子,他们上街游行的时候,我却在图书馆和教室里读了不少书。
参加工作二十年,我很少在机关事务上动脑筋,我也很抵触整天研究‘谁是谁的人,谁想提拔谁’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我更善于回答领导们对机械、对材料、对工艺、对当今世界前沿技术这些方面的问题。
跟在部长身边,我是一个技术方面的参谋。
安部长成为体改委顾问后,我就申请到下边的企业任职,当时找组织上提要求时,就说想去东北,去部长工作过的地方,所以后来被安排到了吉省碳素厂。
这十来年,在我主持下,碳素厂的经营形式变化很大,从市属企业成为省管企业,成为部里认定的重点企业。
我主导参与的技改、攻关,获得的那些奖牌、奖杯也能摆满一屋子。
碳素厂员工们的收入这几年也不断提高,虽然比不了东华,但是在当地也是数一数二。
其实我挺知足的,对得起领导的栽培、对得起员工的信任。
我的理想,大概就是提升企业技术水平,追赶发达国家的脚步,创造更有价值的产品。
如果能使华夏工业化的步伐快那么.....快那么一两年的话,我也就知足了。”
听完唐远祥的话,陈立东鼓起了掌,罗浩也跟着鼓掌。
温晓宇走进来,给老少几个杯子里续上热水,扫了一眼三个神经病,又走了出去。
陈立东说道:“哎呀,晚饭就晓宇姐一个人在忙活。
要不......我们去厨房,每人露一手,炒个拿手菜怎么样?”
唐远祥一愣,然后怒了,“小陈啊,你小子别耍赖,你让我们说初心、谈理想,你的呢?”
陈立东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我的?我还小,我的‘三观’还没树立好,就不要说了吧。
再说了,我的原话就是‘你俩都比我大,经历的事比我多,你们俩说说办企业的初心是什么’,我开始就是让你们俩说,你们说完就行了啊。”
唐远祥一愣,然后伸手又拍了茶几,脸上泛起红潮,“我就说,搞不过你们这些动心眼的,又让你小子给套住了。
你这小子,年纪轻轻就不能少算计些吗?整天的挖坑。罗浩也不是好东西!
行啦,你们俩就忙着算计人吧,我走啦。”
陈立东耍赖皮的话,弄得唐远祥急怒攻心、又羞又恼。
这就好比哥仨说好了,一起去河里洗澡。
然后,罗浩先下去趟水,唐远祥三下五除二脱光光,这时陈立东却站在岸上嘻嘻笑,在笑话唐远祥没羞没臊。
这哪儿受得了?
陈立东也察觉自己的玩笑有点过火,赶紧拉住唐远祥的手,故作严肃地说道:“误会、误会,老兄啊,你的岁数是我的一倍。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