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君临都没把钢铁之手当成是他胜利筹码的天平——无论钢铁之手做什么样的选择，都不会影响他的计划。

想明白了这点，费鲁斯道：“君临说，你们知道帝皇在哪儿？”

乌木喉点点头：“是的，只要你跟我们离开，我们会告诉你帝皇的位置。”

费鲁斯看了看眼前战局。

在三个位面的夹击下，第六兵团毫无还手之力，兵败如山倒。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击溃，而接下来，他们应该就会进攻无夜镇了。

布兰顿在这里调集的大军，注定要被三个位面的联手夹击吃的渣都不剩。

费鲁斯道：“我怎么相信你们？”

“你不需要相信我们。”乌木喉笑道：“帝皇现在所在的位面，正是我们的下一个目标。所以你可以不用加入我们，但就算你回归到帝皇的身边，也终将归属于我们。我们只希望等真到那一天的时候，记得我们给你的帮助，没必要做无意义的抵抗。”

费鲁斯愤怒了：“伟大的帝皇不会臣服于任何人，吾等终将创立自己的王朝！”

乌木喉优雅的伸出右手：“这完全不是问题。无论是漫威位面，还是战锤皇朝，都属于无生者的体系。把眼光放长远些吧，这不是权力的斗争，而是种族延续的斗争。幻想生物要想在这罪恶的次元拥有属于自己的话语权，就必须要联合起来。三大超级文明才是我们的敌人，未来的终选者或许也是，如果我们内部再不团结，就注定是败亡的命运。无生者议会正在扩大，如果未来战锤体系能够成就自己的皇朝，也可以成为无生大议会的一份子。我们甚至可以帮助你们成就皇朝，只要……”

“只要我们在议会上支持你们？”费鲁斯明白他的意思。

乌木喉点点头：“无生者的体系太驳杂了，我们需要一个能够代表所有组织的喉舌来为大家发声，而不能再各自为战。”

费鲁斯沉默了。

片刻，他说：“也许你说的对，把希望放在选民身上，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偶尔的合作还是没有问题的。”乌木喉笑道。

“那么好吧。”费鲁斯转头道：“钢铁之手的战士们！我们和选民的合作已经终结了！吾等将追寻帝皇的踪迹，回归战锤之道，重塑战锤皇朝！”

“追寻帝皇，回归战锤之道，重塑战锤皇朝！”钢铁之手所有士兵同时高呼。

然后他们踏着整齐的脚步，向着漫威位面的裂隙而去。

乌木喉微笑着目送钢铁之手战团进入位面，心中满是惬意，口中却道：“因果点又增加了，我们又欠了君临一份大的。”

乌木喉的身边，一道身影显现。

正是瑞雯。

她笑道：“你在担心欠债的问题？我不太明白，为什么灭霸要接受这个？这明明就是鸿钧的阴谋。”

“平衡法则，有失有得。鸿钧的确是在用这种方式限制灭霸，但也在成全灭霸。这些事你现在不会懂，但是跟随君临的你，将来会明白的。”

乌木喉说着，背负着手飘然而去。前方战场上，烽烟滚滚，一场无情的杀戮正在进行着……

瑞雯则低声嘟囔：“跟随君临的我？这意思是我也已经转换阵营了吗？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