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而那时老疙瘩才多大,只有十二岁,虽然也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的,却问他这个少东家疼不疼。
从那一刻起,李敢当便将老疙瘩当作了亲人一样。
“留下几个人,照顾一下家里。其他的人跟我来,咱们到院子里去说。”李敢当沉着脸,走到了院子里。而除了几个人留下帮着老疙瘩的媳妇照看家里,料理后事以外,其他人都跟李敢当到了院子里。
李敢当问道:“有谁,知道是怎么回事?老疙瘩得罪了什么人?”
众人面面相顾,因为老疙瘩平日里只是拉车,对待车行的人也都很客气,并没有听说与谁结怨。
然而正在这时,那李老四沉思了半晌,这才上前道:“东家,我有一件事不知道与老疙瘩的死有没有关系。”
李敢当沉声道:“说,说错了也不怪你。”
李老四连忙道:“东家是这样的,在老疙瘩出事的当天晚上,也就是昨天晚上,他找我与李威,还有张氏车行的张柱一起喝酒。说要调查东城警察署的事情。有一个叫做黄大牙的人可能是日谍。说要是成了,就带我们都进军统,到时候生活上也能改善一下,而咱们车行也能与军统沾上边,免得被人欺负。就这么一个事!”
李敢当听到此处,面色愈发的难看。
然而也正在这时,一个年长的人试问道:“东家,难道是军统的人下的手?”
李敢当摇头道:“军统找老疙瘩的事情我知道,他们只是问一些事情。更何况老疙瘩现在正在给他们办事,他们杀老疙瘩做什么?”
说到此处,李敢当一边向外走一边道:“老四,拉着我去东城警察署。其余的人散了,该出车出车,你们每个人都不容易,家里老老小小就都靠你们养活,就别往里面搀和了。有事了,我会找你们。”
“是,东家!”
所有人尽数微微躬身,然后跟着李敢当一同出了老疙瘩家的院子。
李敢当上了车,李老四拉着他直奔东城警察署。因为这件事,无论是不是与东城警察署有关,李敢当都要去打一声招呼。因为这是规矩。
李敢当从来不破坏规矩,但是倘若有人破坏了规矩,那么他也就不用再遵守什么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