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蹲在杨雨菲身边,趁着杨业拉着自己手上下打量的功夫,陈二狗趁机指点在他脉搏之上。
“除了穿得寒酸点,倒也是一表人才嘛!哈哈,不愧是我杨业的孙女,有眼光。
年纪轻轻就能配制出世界顶级美颜配方,日后必有鸿鹏大图。”
上下打量一番陈二狗,杨业非常满意得连连点头,大笑道。
杨家的美颜膏一经上市便抢购一空,而且订单不断,受到了广泛使用者的一致好评,这是不争的事实。
虽然大家对杨老爷子的话也跟着纷纷附和了几句,但实则根本没几人对陈二狗有好感,甚至还是满心的厌恶。
毕竟两家悬殊巨大,杨家大小姐又岂能是一乡野小子能匹配得上的?所以大家的附和也不过是不想惹老爷子生气罢了。
虽然杨雨菲也知道,爷爷之所以这么说,绝大部分原因是出于疼爱自己。但也并非完全虚心,所以心中也是非常高兴。
“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你钟爷爷可是国医圣手,华夏顶级名医,不如请他老人家费心帮你看看如何?”
忽然杨业注意到陈二狗面色极其难看,不由得有些好奇和关切问道。
“杨爷爷,您这病,我能治。”陈二狗快速站起身,非常坚定的铿锵有力道。
顷刻间整个病房内变得一片鸦雀无声,包括钟儒博在内,所有人都向陈二狗投去了惊愕的目光。
但这种目光很快便变成了质疑,随后便是不屑嘲讽和漠视。
虽然至今没人跟自己提起过病情,但从大家强忍悲痛的欢笑中,杨业早已敏锐的察觉到一切,他非常清楚,自己已经命不久矣。
见陈二狗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杨业心中也是一片震惊。连国医圣手都绝不了的病,他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和哗众取宠?
“小子,你胡说什么呢?”
“你这是在羞辱钟老?还是在侮辱我们整个杨家人的智商?”
“年纪轻轻便到处哗众取宠,真不知道雨菲看中什么?”
“小子,你再要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休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也并非所有人都知道顾家的事情,几名暴脾气的杨家人立刻便满脸愤怒跳了出来,几乎是指着陈二狗鼻子怒骂起来。
钟儒博什么人?人人敬重的国医圣手。连他都治不好的病人,又岂是他一个乡野匹夫能染指吹牛的?
虽然大家是在维护自己声誉,但钟儒博本人脸上却并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他是个极其有素质和涵养的人,即便心中确实觉得陈二狗在满嘴跑火车,但却也不屑去和他一个晚辈计较什么。
“哈哈,好啊!年轻人,勇气可嘉,那爷爷的病就交给你了。”杨业打了个哈哈道。
倒不是什么死马当作活马医,杨业之所以这么说,纯粹就是顾及陈二狗面子而已。
当然,杨业心中也并没有对陈二狗治病一事抱有任何希望。但即便他没办法,那也不丢人,毕竟那可是国医圣手都束手无策的重疾。
“杨爷爷,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这应该是几十年前恶战之后留下的病根吧?
您的对手一定非常厉害,肯定练的是什么硬派内家功夫,一掌便将您五脏六腑给震碎了。
那人不仅内家功夫了得,而且善于用毒,那一掌蕴含奇毒。当时也一定有神医为您救治,否则您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完全无视众人对自己态度,陈二狗极其认真的道。
顷刻间整个病房内数十人再次被惊得目瞪口呆,就连钟儒博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和杨家人只知大概不同,钟儒博也是那场恶战的参与者之一,也就是陈二狗口中所说的神医。
他最为清楚当时的凶险程度,钟儒博费尽心血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