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好痛快的喝上几杯,他娘的,俺好久没闻到酒味了,早知今日,俺还不如待在瓦岗山上不下来,那时和兄弟们喝酒吃肉,何其爽快? 你再瞧瞧如今,那些人当咱们乞儿打发,给点粮食,便如施舍一般,连正眼都不带瞧咱的,搁在那会,俺定要他们知道咱们兄弟的厉害。” 又猛灌了一碗酒,程知节愤愤的拍了几下桌子,配着他那大胡子,颇有些须发皆张的感觉。 好似被程知节触动,秦琼也是愤然,用力一拳捶在桌子上,桌子呻吟了一声,估计是想求这两位手下留情。 “哥哥说的极是,这些贼厮鸟恁的欺负人,大家尽都敢怒而不敢言,时日长了,怎生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