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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遂良开声赞道:“好剑,贤弟暗夜习剑,这是要学古之侠客,欲去摘人首级不成?”
公孙安额头见汗,微微喘息的抱了抱拳,笑道:“久候大兄不至,饮酒都没了滋味,只能练练剑术来消遣一番,技艺粗陋,让大兄见笑了。”
褚遂良“……”
公孙安乐呵了起来,他胸无挂碍,整日里就知道瞎乐呵。
“走走走,咱们饮酒去,酒中有日月,有黄金屋,也有颜如玉,大兄学问大,俺和大兄饮酒,长了不少见识,和军中那些粗坯都快说不到一处去了,哈哈。”
褚遂良苦笑,“贤弟终日欢快,也实在是让为兄羡煞啊。”
公孙安顺手将长剑扔给从人,把着褚遂良的胳膊道:“大兄如此才学,又写的一手好字,俺羡慕你还来不及……俺得了好消息,正想跟大兄说呢……”
说到这里,他抽动了几下鼻子,面色顿时玩味了起来,嘴上不着调的道:“大兄一日未归,这是去到了女儿国中吗?这么大的脂粉气……”
褚遂良三十多岁的人了,脸皮厚实,无一点惭色的道:“众香国里亦有日月星辰,哪天有闲俺带贤弟去见识一番?”
公孙安哈哈大笑道:“俺师傅说了,练剑之人,要常怀凶气,胆魄为先,这就需要戒酒戒色,俺取其一而为之,已是落了下乘,成不得宗师了,哪还敢两样皆沾?坏了仅剩一点的根基?”
褚遂良找到了上风,笑道:“那可失了许多乐趣,之后你可别冷落了新娘子,那说起来就有些不地道了。”
本来是想调戏一下对方,可说完褚遂良就恨不能抽自己个嘴巴。
果然,一听新娘子这茬,公孙安嘴巴都快咧到了嘴根上,又来大力骚扰褚遂良的耳朵。
按照他自己的话说,他这一辈子过下去,最为得意的事情一定就是两件事。
一个是剑术有成,一个就是娶了个好婆娘……
听的多了,虽然让褚遂良很是腻歪,可对这位要娶过门的新娘子不由好奇了起来,也不知是怎样一个娘子,会让人念念不忘至此,人都快魔楞了这是。
褚遂良见过许多人,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有,可这么明目张胆的不停夸自家婆娘好的,公孙安是独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