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傻。”周从文尽量用舒缓的语气陈述事情,准备把身边的姑娘哄的满意而归。
时间已经不早了,周从文有点困。
半夜不做手术哄姑娘睡觉,这种事情对周从文来讲难度是sss级的。要不是柳小别真的很香,周从文早就把她撵走了。
“不过我好奇心旺盛,在我7岁那年的冬天,我终于准备尝试一下。”
“我去田里挖了过冬的田鼠,用田鼠的舌头舔铁管子。”
“我发现真的粘住了,要是不撕下来一层皮根本没办法。那时候我开始琢磨要用什么办法能完好无损的把田鼠放走,第一个想法肯定是温水。”
“所以我回家去取水,把缸子踹在怀里又赶过去。”
“但我发现田鼠已经没了,铁管子上也没有血迹。”
“哦?你老家那面的田鼠成精了么?”柳小别闭着眼睛,看样子已经有了些许的睡意。
周从文感觉这姑娘的皮肤都像是夜明珠一样,散发着温和、让人心静的光泽。
准备睡觉的柳小别不像是平日里那么古灵精怪,说话也有点含糊,更是可爱。
“田鼠很少成精,家那面传说黄鼠狼才会成精。不说这个,我开始研究。后来发现铁管粘着田鼠的位置有水渍结冰的痕迹,我想了很久,直到怀里的温水结冰我猜想懂。”
“哦……怎么……回事……”
柳小别含含糊糊的问道。
她一侧头,满头长发落在周从文的身上,靠在他肩头。
口鼻之间满是幽香,周从文端坐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惹这位小姑奶奶生气。
“我当时猜想是田鼠用尿解决的问题。”周从文的声音越来越轻。
“咦?好像有道理。”柳小别说道。
周从文听到她的声音似乎清醒了少许,连忙用另外一侧的手拍着柳小别的肩膀。
“我后来又试了试,发现是其他田鼠来救被困住的田鼠,就是撒尿解决的问题。”
“嗯……”柳小别已经开始迷糊起来。
“我知道这事儿很开心,但从这之后就彻底断了想要舔铁管尝试一下的想法。总不能……咳咳咳。”
周从文侧头,看见柳小别睫毛特别长,微微颤动着,好像已经进入快速动眼期。
“不过很快我就把这事儿给忘记了。一年后,和小伙伴玩,邻居二愣子特别虎,孩子们打赌舔铁,他就冲上去,结果整个舌头被粘在铁管子上,疼的直哭。”
“后……来……”柳小别像是在说梦话。
姑娘的确挺香,就是哄起来太累,和做手术一样,周从文心里想到。
“其他孩子都吓坏了,跑回去叫家里大人。我有经验啊,这叫丰富的临床经验。”周从文想到小时候的事情,脸上洋溢起笑容,“我告诉二愣子别慌,我撒泡尿就解决问题。”
“但经验是经验,我也没实际操作过啊,真正实操的时候才发现问题在哪。”
周从文耳边柳小别的呼吸声变得沉重了少许。
“就像是上学读书,知道问题是什么,但进了临床才发现完全不一样。用古文讲,这叫纸上得来终觉浅。”
“说……重点……”柳小别像是说梦话一样打断了周从文的思绪,把事情从医疗又拉回到十几年前的小屯子里。
周从文轻轻拍着柳小别的肩膀,轻轻讲到,“刚开始的时候我尿了二愣子一脸,屁用没有。而且那时候山沟子里冷,零下三四十度,我都感觉是一连串的冰溜子打在二愣子的脸上。”
“噗嗤~”柳小别闭着眼睛笑出了声,声音含糊,但能看出来她的开心。
周从文继续说道,“撒了半泡尿,我不敢浪费,开始研究。后来找到问题所在,就离近了撒尿,对准舌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