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珍对余固印象一般,连带着对这人也失去了兴趣。
“张师兄,”他随意问道:“会社传讯,都是由三长老派人吗?”
“不一定啊,”张千帆答复:“通常都是派长老自己的手下,前来传讯。”
话到这里,他突然顿住了,皱眉沉思。
与此同时,杨珍也察觉出不对劲。两人目光相对,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疑虑。
“李清,会社为何派你过来?”张千帆突然问道:“王运周呢,他怎么不来?”
“王师兄,他,他没在会社。”张千帆这声质问将李清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答道。
“嗯?他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或许是会里,派他去别地公干了吧?”李清搪塞道。
“不可能!”张千帆厉声喝道。
王运周是跟随他多年的老人,年龄已过百岁。因为资历很老,平素多在会社,很少出去。
只有给张千帆带什么讯息的时候,他才会走一趟,这是老人的处世之道。
如果李清说王运周在家没出来,张千帆不会感到奇怪。但若说他去了别的地方,这就不能不让张千帆多想了。
“就算王运周不方便,我还有十几名手下呢,会社为何偏偏派你来传讯?”张千帆继续追问。
“会社的安排,我哪知道。四长老,莫非你连会社的传讯,也不听了?”李清这时缓过劲来,反将一军道。
张千帆冷冷看着他,沉吟不语。
这种时候,就得有人出面做恶人了。
“李老哥,”杨珍笑道:“实话告诉你,你家那个三长老,老子信不过!不是张师兄的手下来传讯,我是不会放他走的!”
“你,你……”李清指着杨珍,目露凶光。若不是顾忌张千帆在场,依他的脾气,真想教训教训这个胡乱插足的小子。
没想到有人脾气比他更坏。
杨珍突然伸手一只手,以迅雷之势抓住对方伸出的手指,猛地一掰。
“咔嚓!”手指断裂,李清一声惨叫。
“说!”杨珍冷冷道:“同心会是不是出事了?将实情说出来,否则,老子送你去挖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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