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很类似。
大家觉得这玩意土,而且很吵闹,吹起来的样子也一点不帅,反正不招人稀罕。
一提起唢呐,就会想到村里办一些红白事。感觉唢呐和大型舞台完全不沾边。
——难登大雅之堂。
甚至很多人的认知里,觉得这玩意就是拿出来搞笑的。
对于唢呐的神级现场,对于它的统治力,以及它的流氓属性,大部分观众一无所知。
姜宁希看着骆墨,道:“你会唢呐这事儿,不是网友们扒出来的,是你的六师兄自曝的。”
“六师兄啊?那没事了。”骆墨无语。
他这位六师兄啊,该怎么形容呢?
他就像是充气娃娃制造工厂的流水线上的工人,其他部件都不会装,就会装那啥。
以前当角儿的时候,他那贵妃舞剑,出尽风头。
后来就算是秃顶了,人也看着越来越社会了,但这爱出风头的劲儿,始终还在。不装逼就不舒服。
说真的,对于第三次公演,骆墨心中有太多备选,一开始还真有点不知道选哪个好。
但是此刻…….
“唢呐吗?”他笑了笑,心中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