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段小楼正式成婚了。
程蝶衣则和袁四爷厮混在一起,还染上了大烟。
他抽着烟站在外头,却听到了冰糖葫芦小贩的叫卖声。
听到这个声音,他立刻想到了小癞子,想到了自己一路走来,成角儿究竟有多难,立刻把烟吐了,还本能的有点干呕。
段小楼那边,菊仙让他不要唱戏了,他便开始沉迷于蝈蝈。
对他而言,不唱戏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就在此时,二人的师父喊他们过去拜见。
一见到师父,二人立刻就跪下了。
师父开始想小时候一样,要打丢了活计的段小楼。
段小楼直接就扯掉了自己的裤子,光着屁股趴在椅子上,让师父抽他。
菊仙哪见得了这个,不由得呛了师父几句,还把程蝶衣抽大烟的事情给抖乐出来。
段小楼起身就给了她一巴掌。
这么一闹,大家才得知菊仙有了身孕。
菊仙走后,师父让二人跪到一起,并道:“跪近点儿!”
“再靠紧着点!”师父又道。
二人跪在一起,师父还走过去,把他俩的脑袋给按到了一起。
师父看似是在惩罚他们,实际上是想师兄弟重归于好。
师父不想他们落下了自己的技艺。
也不想他们就这样落寞下去。
师父打从心底里是为了他俩好。
画面一转,只见白发苍苍的关师父,还在科班里教戏。
结果,在给徒儿们示范的时候,整个人突然向后倒去,就此离世。
二人在给师父办丧礼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孩子。
他跪在那儿,头顶木板,木板上放着水盆,正在挨罚。
段小楼想给他取下,他却道:“别动,师父罚我七天都跪,还没到日子呢!”
“科班都散了,你还傻跪什么呀。”段小楼道。
“师父说了,要想成角儿,就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少年跪着道。
“旁人都走了,你也回家去吧。”段小楼道。
“我大小被捡回来的,没家。”少年说着。
观众们看到这里,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程蝶衣捡回来的婴儿!
“啊!是他吗?”
“是那个孩子啊!”
很明显,段小楼和程蝶衣也没想到,居然会是他。
程蝶衣站在远处看着他,问道:“没告诉谁捡的你?”
“没告诉,说怕我知道了是谁,犯狂,不用功!”少年跪着道。
程蝶衣盯着这个自己捡回来的弃婴,只是道:“还想唱戏吗?”
“唱!要饭也唱,要成角儿!”少年道。
很多观众看到这里,不知为何,有点想哭。
“你叫什么?”程蝶衣问。
“小四儿。”少年道。
他只是摸了摸少年的头。
……..
……..
1945年,rb投降了。
程蝶衣和段小楼继续唱戏了。
可台下坐着的人,却明显对他们并不尊重,看着程蝶衣,还嚷嚷着:“过来给我亲一口!”
他们还拿手电筒晃人。
见程蝶衣不唱了,还有很多人上台去撩他的戏袍下摆,看看他是男是女。
段小楼冲上台去护住程蝶衣。
众人一下子就怕了。
段小楼倒也没有发怒,而是好声好语的叫大家退回去坐好。
但他说了一句:“连rb人也没那么闹过。”
就是这么一句话,把台下的兵给惹恼了,开始打砸。
菊仙在混乱中,伤着了肚子。
大家连忙要把她送去医院,结果还有人进来,硬要抓走程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