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将田地分给百姓,不知道要下什么棋,可不能让明教如意。”
室内聚集了十来号人物,深受明教迫害,对其恨之入骨。
若非明教基本盘不是他们这些细胳膊细腿能够动摇,早就将李无眠千刀万剐。
“放心,不会让那明尊小儿如意,分田于民?绝非一人之力,莫要忘了县里的文书,大半都是咱们的人。”
“可恨,他分的地原是我家的祖业!”
在明教一系列惨无人道、丧心病狂的迫害中!
地主损失最为惨重,对明教也是恨不得挫骨扬灰。
其次是大大小小的商人,俗话说阻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是以这地下室众人!
均和明教有不共戴天之仇!
阳会主隐藏在黑暗中,冷笑一声:“跟我们斗,他还太嫩了!”
于他们来说,打败一个人,并不需要从肉体上击败,以县内现存的物资,明教迟早不攻自破!
有力量又如何?
百姓要吃饭、要吃菜、要柴米油盐、要棉麻布匹,力量可产生不了这些东西。
……
入夜,县长府灯火通明,急匆匆的脚步声不曾停歇。
平县百姓不少,白天只登记了一小半,全登记完少说也要两天。
办公室内,夏彤正在处理公务,李无眠不请自来。
夏彤不曾抬头:“如何?”
李无眠暗访归来,感慨道:“人民群众的热情很高,积极性都已经调动起来,就等着咱们分下田地。”
又道:“我说你,白天为什么不让我过去。”
夏彤笑道:“你是明尊,要出现在适当的时机,适当的地点,琐事不需要你出面。”
李无眠微微颔首:“顺城的鬼子大队,五到七天左右会逼近县城,且安心,专心做你的事就好。”
“嗯。”
夏彤抬头,不得不说,她真是个绝美的女子,李无眠怔了怔:“多谢,让你劳心了。”
“多谢?以后要劳心的可不少。”夏彤眉目微弯:“怕你道谢道不过来。”
李无眠轻笑:“那就不道了。”
砰砰~
“进来。”
捧着一叠文件的文书入内微惊,定定神:“两位大人。”
“什么事?”夏彤美目微眯,李无眠报臂以暇。
那文书道:“县民名册和今天登记的有所出入,其中不乏瞒报、虚报、假报之举,落实到各户各人上的阻力很大,凭目下府上的人手,没有几个月,怕是理不清头绪。”
“这么点人要几个月,干饭吃的吗?”李无眠一听就不乐意了。
文书咽了口唾沫:“大人息怒,行政事务和带兵打仗不是一回事,同仁们也是发愁啊。”
李无眠皱眉,他不懂,但他不是傻,能说出几个月这种时间尺度,明显是故意找茬,看来手里的刀子不够利啊。
正要问责,夏彤摆摆手:“将县民名册和白日登记的表格递交上来。”
文书问道:“不知大人意欲何为?”
“那我和明尊便出去。”夏彤微笑,俨然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三人离开办公室,来到大厅,忙得焦头烂额的县府文书,俱都投来疑惑目光。
将她需要的资料递交上去。
左手是县中平民名册,右手是白日登记的平民资料。
两边都不下尺高,李无眠扫了一眼,太阳穴突突狂跳,这是烦恼之源,这是贪痴嗔三毒之根!
众文书目光交汇,也搞不清夏彤要做什么。
难道想靠一人之力,解决他们几十个人都无法理清的政务么?
虽说其中有故意作梗的成分在内,但方才入内的文书也确实言之有理。
几个月夸张了,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