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来了,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你难道会觉得我是悄悄的来悄悄的走吗?”
付思顿时生出一股豪气:“那就让我助明尊一臂之力!”
“不胜荣幸。”
……
阴暗潮湿的牢房内,火堆熊熊燃烧着,没有让这牢狱多些干爽,反倒是更添闷热。
“何大哥我说你何苦呢?投靠皇军吃香的喝辣的,票子大大的有,妹子大大的有,这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神仙生活呀。”
火堆旁边,何行健双手被吊遍体鳞伤,身前的胡三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何行健略微抬头,汗水和脏污堆积的层层乱发间,露出一双疲惫的眸子。
“好汉不吃眼前亏啊,何大哥。”
“呸!”
火堆的光芒映入眼中,何行健的精神旺健了些,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吐出一口血痰。
胡三自然是躲闪不及,顿时狼狈不堪。
“八嘎!”
胡三还没说话,身后牢笼之外的鬼子监察队员,却是大怒。
“太君您消消气。”胡三一抹脸上脏污,声色俱厉:“好你个何行健,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从火堆中一抽,三角形的烙铁红的鲜艳又纯粹,附近的空气都为其中恐怖的温度扭曲出了波纹。
“哟西。”监察鬼子这才满意,胡三也大受鼓励。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何行健面颊鼓动,他想再吐出一口血沫,可惜嘴巴里的唾沫已经干了。
“找死!”
烙铁印在胸口,顿时发出嗤嗤的声响,缕缕白雾鸟鸟上升,肉香味才弥漫片刻,便是让人心中泛恶的焦臭。
胡三咬牙切齿,死死盯着何行健暗澹的双眼,手中的力道不断加大,将吊挂人体往后推动。
他不信这等酷刑都使出来了,何行健还能守口如瓶。
人都是肉长的,总有一个极限,这对服务各大势力多年深谙此道的胡三来说,乃至至理不变的名言。
他见过太多所谓的硬汉铁汉,在酷刑的折磨下,面目全非,说出所有的秘密,只求一个速死!
数个呼吸之后,白雾越发浓郁。
胡三以自己的经验判断,现在的痛苦达到了顶点。
他想要听到何行健惨叫,想要听到何行健求饶,他饶有兴致地望了过去,汗流满面的脸上,篆刻着一双坚忍的眼眸。
若非那鼻中偶尔有些闷哼声,胡三都要怀疑这块烙铁是否是冰冷的。
烙铁化为青色,胡三微感胆寒。
身后的太君也发出不满的哼声,胡三连忙道:“太君放心,我手段多着,保教这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些小竹片,在疲惫的何行健面前晃荡。
“看见没有?再不招就要用这东西招呼你了。”胡三那是眉飞色舞,得意洋洋。“这东西能打进你的指甲盖里,我胡某人还特地进行过改良,竹片经过精心的烘干,上面肉眼难分的毛刺成千上万,卡在血肉里面前后抽动,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后的太君拍手叫好,胡三得意地叉起腰。
何行健也感到一丝震季,又缓缓的平静下来。
他不怕痛吗?
当然不是!
他有血有肉怎么可能不怕痛?
他不怕折磨吗?
当然也不是!
他和受虐狂可没干系!
趋利避害是生物的本能。
然而人这种生物,区别于野兽,因为人还有另一层次的境界。
一只猫一只狗,你不能说他有灵魂,最多说他聪明,但是人的灵魂却是母庸置疑的。
何行健并非顺城的人,他是平县的人。
在平县和明教微末之时,他就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