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20日晚上,21点30分左右,在函馆机场的候机厅里,上户泽正跟前几分钟分别的满岛光通电话:
“光姐,我这就回东京了,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别再因为舞台剧的工作忙碌而错过正常的午饭和晚餐时间。”
“嗯。”
按正常逻辑,听到比自己9岁的上户泽这般叮嘱,满岛光会有所不适,因为按年龄差别来说,应该是满岛光对他有所叮嘱才对,而此刻的满岛光则满心温暖地轻嗯一声。
没料到满岛光真的只回一个字,上户泽静待十多秒,没听到满岛光多说一句话话,稍作准备的台词没法说出口,随即尴尬地拨弄自己的刘海:
“呃,光姐,我在你租的公寓的冰箱顶部放置了一封我写给你的信,你今晚回去时可以翻找来看。”
“你啊……”
故作镇静的满岛光终究绷不住,抬手擦着眼角,略带叹气地说了两个字。
“……光姐,你接着不会是说三个字吧,再下一句说四个字,嘿嘿。”
上户泽坏笑一声,随后通过长呼气来缓和自己的情绪,最后对满岛光温柔道:
“光姐,我很想在函馆市待更久,那样能天天看到你,可是我真的要回东京为了自己的事业而奋斗了,这方面我不用多说你也会理解。只是莫名的负罪感让此刻的我感到无所适从。
但是,我会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坚强,分别只是暂时,我静待你重回东京的那天的到来。光姐,保重了。”
还在码,今晚会比昨天早写完,明天早上起来你们就能看了,只能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