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点点的银屑从他身上飘向银灯。
这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他跟银灯距离太近,他体内的血种便加大工作力度,榨取他的生命能量,
运送到银灯体内
“对喔。”
薇瑟转过头看向亚修,亚修喃喃道:“我是你诅咒的血种。“
罢,他朝薇瑟的狐狸面具伸出手啪!
薇瑟用力撇开他的手,直接将他推开。
“你要摘下面具才能喝到我的血。”亚修道。
“我又不是吸血鬼,”薇瑟敛下眼脸,“我对你的血没兴趣。而且,别碰我的面具,我最讨厌别人碰我。”
刚才那个连衣服都肯脱的银灯去哪了……亚修强忍住吐槽的欲望,道:“我是你的血种,你喝我的血能迅速造血。如果你现在缺血过多导致昏迷,那就彻底葬送支配方圆蝉的希望了!”
“你为了活下来都肯流血了,居然现在连喝血都不愿意!?“
不等银灯回答,亚修直接拔剑划开自己的手腕。
殷红的血液,沿着手臂落入流金河里。
“不解决方圆蝉,我也逃不掉。”他将手递过去:“换你了。“
薇瑟冷冷看着他,低头道:“你现在倒是果断。“
似乎是认清现状,银灯接过亚修的手腕,然而她还是不肯脱下面具,非要背对亚修,于是乎她便用后背贴着亚修,这样亚修就看不见她前面的动静,只是这样一来,她就像是被亚修拥在怀里。
亚修打了个冷战。
他感觉到银灯的舌尖不停舔他手腕的伤口,将血液卷入她的嘴里。那种奇怪的黏黏的触感,加上手腕的疼痛,混合成一种怪异的感觉。
片刻后,薇瑟道:“你对自己也很吝啬,只割了这么浅的伤口。”
“那我这次割深一点。 ”亚修想将手抽回去,然而银灯却拿着不放。
“你刚才放弃伤害我的机会,但我可不愿错过。”薇瑟直接咬住他的手指,声音里充满邪魅的恶意:“我早就想尽情地伤害你了!”
“嗯!“
十指痛归心,亚修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头被银灯狠狠咬破了。
这可比手腕痛多了,更别提她还用牙齿不停扩张伤口,虽然亚修也是身经百战的术师,早已不惧怕寻常疼痛,但他也不可能忍受这种毫无来由的恶意一一特别是他刚才可没故意弄疼银灯!
亚修想将手抽回来,然而银灯居然还有力气,双手如同虎钳抓住他的手。只是现在还需要银灯流血,他也不敢随意伤害银灯,而银灯背对着他,恰好给他提供了一个绝佳的可以尽情动手的攻击部位—
啪!
银灯浑身震了一下,然后便乖了不少,没再用牙齿故意弄疼他。正当亚修松了口气时,却发现银灯并没有就此罢休。
银灯的舌头,轻柔滑过他的手指手指比手腕敏感得多,而且更容易被舌头卷揉,再加上伤口那隐隐约约的痛楚.在缓慢的失血里,在不断撕裂的伤口与轻柔的安抚里,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潜藏在麻痒与疼痛之中,暴烈又温柔地渗入亚修的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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