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主子,属下只能……”
怪不得在云家时,舒歌会这么自信的说他会后悔,现在他的确是后悔了。
早知布条对主子的重要性,在半道上,他就不该自作主张地给烧了。
现在主子追问起来,他简直是懊悔不已,很想时间倒回重来。
“黑鹰,就算你想赎罪,也得拿颜色相同的来吧,直接从舒歌身上撕扯一条下来是几个意思?”封安墨板着脸,很不悦!
黑鹰不解道“属下烧的布条,正是这个啊!”
封安墨目光一凝,眼底燃起希望,连忙追问道“你说什么!”
“属下之前烧毁的布条,正是舒歌从身上撕下来的啊。”黑鹰如实回答,看殿下瞬时阴转晴的脸庞,顿时就明白过来,转眼狠狠瞪着舒歌,“又是你搞的鬼!”
殿下所说的布条,根本不是舒歌身上的布条!
“你们又没问清楚,怪我咯?”舒歌眨了眨大眼睛,一脸地无辜纯真。
“既然没烧毁,那布条现在在哪!”封安墨的神色又瞬时晴转阴,犹如狂风暴雨的前夕,步步逼近舒歌。
“自然在一个安的地方咯。”
对于他凤眼里燃烧的怒火,舒歌不以为然,咂咂嘴道“你还欠我一重诺,那布条便是证据,若我烧了或丢了,岂不是给了你便宜?”
封安墨眼里的怒火才稍微降下一些。
“放心吧,烧我一身也不能烧那布条呀。”
这次,她知道破布条对封安墨的重要性了,有价值的东西,自然是要好好利用的。
恍然大悟的封安墨知道布条还在,才松了口气,转眼狠狠瞪了眼舒歌,“给本宫好好收着,要是弄脏弄坏,本宫会让你千百倍偿还!”
他越是这样珍视布条,舒歌越是深知布条对他的重要性。
“了解了解。”她笑嘻嘻道,“那请问尊贵优雅的太子殿下,可以把我松绑了么?”
封安墨不悦地瞪了眼她,点头。
黑鹰心领神会,立马上前给她解绳子时,却陡然发现,结上死扣的绳子,竟不知什么时候,早被解开了。
这是他亲手打的死结,天底下没有几个人能解开的,况且,舒歌的两条手臂,都是反绑在背后的,她怎么动的手啊!
拿掉绳子,舒歌朝着黑鹰意外深长地一笑“谢咯,黑大人。”
黑鹰神色剧变,这是她放的烟雾弹,还是她比想象中,还要厉害!
“太子故意向皇上透露休书一事,不知你是想自取其辱呢,还是想坑我一把呢?”舒歌揉揉发酸的手臂,一针见血的眸子轻飘飘地瞟了眼封安墨。
闻言,封安墨俊脸顿沉,一双犀利冰冷的凤眼紧紧盯着她“不是你让本宫公开化的么,本宫已如你所愿了。”
这赌约,他当时本打着百分之百的信心会赢,所以才答应她。
谁知道到最后,输得一败涂地的人却是他。
回东霄后,他便告知父皇,他被舒歌给休了。
东霄皇帝爱子心切,自然派出御林军来捉她回宫审问。
“你要怎么整我,我奉陪,但太子,借刀杀人这招未免太lo了!”舒歌毫不客气地数落道。
最气人的是,偏偏她要远行去南陵,他就整这出幺蛾子来拖延浪费她的时间。
封安墨虽然听不懂那个英文词什么意思,但一看她戏谑外加一抹嫌弃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皇室婚约,岂是你说能反悔,就能反悔的?”
舒歌咂咂嘴,无所谓道“不能反悔,那你娶我呗!”
“你!明知本宫今生都不会娶你的!”封安墨怒不可遏,呵斥道,“还是你一开始就在欲擒故纵,想引本宫上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