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回去再送一份过来?”
看着小太监那副刁钻耍狠的样子,悄悄真想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子,反手给他一个嘴巴,之前为什么他们不告诉她,要给这个男人送膳啊,若早有准备,她何必惊成了这个样子。
可转念一想,悄悄连人家姓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小太监说了,她也无法预料是他,还不是一样震惊?
可为什么他偏偏姓崇呢?他和京城的崇家有着什么关系?
悄悄随口应着小太监的话,还是忍不住抬眸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当发现他的眸光凝视着她时,慌忙避开了目光,俯身下去,警长地收拾着地面上的残局。
他姓崇,那么他认识那个叫做崇奚墨的病秧子吗?
一个震惊的回答
小太监见悄悄听话地收拾了,这才讨好地看向了崇大人。爱睍莼璩
“大人,一会儿我让这奴婢再送膳食过来?”
“不用了,让她回去休息吧,我不饿。”说完,他转过身,走回了书案,坐在了椅子里,又坦然地拿起了那支笔,写了起来。
小太监见崇大人的神情有些不悦,便不敢再艳遇了,他低声叮嘱悄悄收拾干净,才恭敬地退了出去,转身离开了。
悄悄跪伏在地面上,收拾着膳盒,将破碎的瓷器一点点地捡起来,小心滴擦拭着地面,偶尔地,她还会偷偷地抬眸看去,那个男人还坐在那里,写着什么,他真的不饿了,还是在替悄悄开脱?
说起来,今儿多亏他了,不然这顿板子怎么都得吃了。
一边擦着地面,她一边寻思着,现在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她应该开口恳求他,让他想办法让她弄到太医院来,似乎这对他来说,应该没什么难度。
可另一个问题,又冲进了悄悄的脑海,他是姓崇的。
悄悄深吸了一口气,擦拭完了地面,慢慢地站了起来,双手端着膳盒,转身要走出去,可想想又退了回来。
“你还有事?”他停下笔,挑起眉宇看了过来。
“我……”
悄悄的手死死地抓着膳盒,脚尖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她终于鼓起了勇气,问出了一个她自己都感到意外的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问完了,悄悄才觉得自己好愚蠢,为什么对他叫什么名字那么感兴趣,似乎她更应该求他让她进入太医院的,这是她来到皇宫里的主要目的。
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的名字。
崇大人听了悄悄的问题,眉梢微微地扬了一下,并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皇宫里,还没一个小宫女敢直接询问大人的名字,她是一个例外,就好像她说出山泉水的秘密,让他感到异常震惊一样。
悄悄见崇大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无声地凝视着她,她立刻感到局促不安,双脚连连后退,这个问题实在太唐突了,作为一个小宫女,她这是自找麻烦。
“大人,我,还是走了。”
扔下了这句话,悄悄急速转过身,匆匆地向门外逃去,她很懊恼,紧张,甚至有些难堪?她竟然怀疑他就是那个病秧子男人?这简直就是太可笑了,难道姓崇的大人,就一定是京城崇家的人,何况这男人看起来体格健硕,一点都不像有病的样子,她多心了。
可就在悄悄的脚才迈出御药房的门,身后传来了男人轻缓的声音。
“崇奚墨。”
只是这样的三个字,好像惊雷一样劈在了悄悄的脊背上,她迈开的脚僵持在了门槛之上,他竟然真的是崇奚墨,那个和自己订婚又退婚,几乎成为她夫君的男人。
悄悄惊呆了!
整整订婚两年,听人念叨他的名字两年,直到一个多月前,他们的婚约近了,她就要以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