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散步。”悄悄了一句。
“我也跟着你散步,顺便保护你。”翡翠嘿嘿地笑了起来,摇晃着肥胖的身躯,走在了悄悄的身边。
悄悄一听翡翠要保护自己,忍不住轻笑了出来。
“你不胡害我就行,记住我的话,我刚才去太医院了,没回来过,知道吗?”
“知道,翡翠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
翡翠讨好地冲悄悄笑着,然后环视了一下四周,低声“李大厨,你注意了没有
,潋云怎么鬼鬼祟祟的,我看她朝西面去了,还假装饶了路,她在玩什么把戏啊?”
“和你没关系的事儿,不要问,也不要管,管好自己算了。”悄悄提醒着翡翠,太过关注潋云,很容易脑袋不保的。
翡翠抓了一下头发,不敢再话了,只管跟在悄悄的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一会儿,悄悄觉得离御膳房远了,也走得累了,就在一个过廊后的石板边坐了下来,翡翠也学着她的样子,坐下来,不过悄悄在思考问题,翡翠却在不断地东张西望着。
“瞧,谁放的孔明灯啊?”翡翠突然指着东北角的方向喊了出来。
悄悄顺着翡翠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盏孔明灯在灰暗中悠悠升起,凄婉得好像一缕飞升的魂魄,那是别苑的方向,李夜蓉虽然自持骄纵,还是采用了悄悄的提议,为丽嫔的孩子放了孔明灯。
孔明灯的升起,让悄悄好像看到了李夜蓉的委屈,受害者,却成了害人者,她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悟。
看到那盏孔明灯越升越高,悄悄深感到后宫里的娘娘们的悲哀。
悄悄看着那盏孔明灯越升越高,渐渐变,耳边也传来了翡翠打鼾的声音,这胖丫头竟然这样也能睡着,看来昨夜烤羊,她也累坏了。
悄悄推了翡翠一下,让她回去睡觉。
“那你呢?”翡翠擦了一下流出的口水问。
“我还得等一会儿,你先回去吧。”悄悄不能现在就回去,最好让潋云看着她从太医院的方向走回来,才会消除了那个女饶疑虑。
翡翠打着哈欠离开了。
过廊的边上,只剩了悄悄一个人,她实在无聊了,就拿出了安歌给她那个木方玩意儿,借着月光,玩了起来,玩法虽然很简单,却很有趣,只有此时,她才能理解安歌的那种悠闲和惬意。
玩了一会儿,变得更黑了,风也大了,吹在身上冷飕飕的,悄悄收了木方,理了理蓬乱的头发,抱紧了肩膀。
“真冷。”
打了一个喷嚏,悄悄站起来踱着脚,她希望潋云早点回来,不然她这样藏在这里,非冻出病不可。
虽然一直在跺脚,可她的脚都是冻透了,冷得瑟瑟发抖,算算时间,潋云也差不多回来了,悄悄才迈开步子,向回走去。
就在她经过一处高墙之下的时候,突然手臂被人拉了一下,悄悄忙扭头看去,看到了毛大厨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还有他手里的一把捕。
别出声音
怎么毛大松会出现在这里?手里还拿着一把捕,从这厮布满血丝的眼睛,喷出的浓重酒气,就知道他在这里拦截她,没安什么好心。爱睍莼璩
悄悄吞咽了一下口水,用力一甩手臂转身就跑,可还不等她跑出一步,就再次被拉了回去。
“救……”
救命两个字,毛大松也没给她喊出来的机会,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将捕直接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喊啊,大声地喊!”
毛大松用低沉的声音怒喝着“你踩我,贱人,我在御膳房里做厨师多少年了?你竟然敢踩着我往上爬?现在,我就让你尝尝踩着我的滋味儿。”
难闻的酒气,随着毛大松的恶言恶语直扑在了悄悄的脸上。